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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既是这样,今天的快活钱我们自己掏了!”
两位老人硬要拉他下水,欲知张世煌能否守住男人的“贞操”,且听下文分解。
话说张世煌长到二十七八岁,这半辈子他都没想过要和老婆之外的女人进行肌肤相亲。没料到,他揽上了一个风流成性的师父,想守身如玉都难了。他禁不住师父和李洪有的激将法,不得不挑了一个粉头入房行鱼水之欢……
半个时辰过已去,张世煌从花房里出来了,李洪有不知何时已经离开,只有柒天武还守在门外。他拍了拍张世煌的肩问道:“感觉如何?”
仍在回味着的张世煌老实地道:“比家里的要好。”
柒天武笑道:“废话,不比家里的好,你这些辛苦钱岂不冤枉花了!男人比女人苦,长个脑袋常常为生计烦恼,老天爷可怜见的,才又给了我们另一个东西解除烦恼。天下万事万物都要均衡,均衡了才会安泰。比如强盗去打家劫舍,这就不均衡了,官府就用砍头的法典来均衡。我也一样,在法场上冷酷无情,为了均衡,我把一腔柔情都释放在女人身上。今天你是第一次操刀,紧张是不用说,才特地带你来放松——这也是为了均衡。走吧,家里人还在盼着你呢。”
张世煌付了嫖资,和柒天武走出“怡春院”。
张世煌回到家里,陈氏见他一身的血污就让他把衣服脱下洗了,并指着火房里的一盆热水,提醒他洗澡。此刻,张世煌回想起刚才在怡春院与粉头颠鸾倒凤的情景,就觉得做了亏心事,有愧于老婆。他在心里自问:我是不是太混账了?守着年纪轻轻的妻子还去嫖娼……转而他又想到,李洪有一样有妻子、儿女,可他已经嫖了一辈子,如此想着时,他的内心也就均衡了。
晚上,张世煌躺在床上,满脑子都是白天的血腥场面:曾如炷慈眉善目,就像是邻家大伯……他已经忘记是怎么下的刀,只记得一道白光闪过,曾如炷人头滚落地上,眼睛夸张地睁大,嘴不停的咬着……脖子处的血溅起老高,身体倒下去,四肢还在剧烈地搐动……还有曾以得,斩杀他之时没有太多的感想,随后见到一老一少两位女人抱着两个小孩哭着收尸,自己的心里就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