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一愣，不明白傅司晟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
他迟疑了半晌，只说：“她害死思若小姐在先，您怎么做都是理所应当。”
理所应当。
傅司晟无声重复着这几个字，吩咐道：“那就去办吧。”
“是。”
助理领命就要离开，却在出门那刻突然停住。
他转头看着不知在想什么的傅司晟：“那对于姜小姐的计划，还要继续吗？”
傅司晟愣了下：“继续。”
助理张了张嘴，似乎是要说些什么。
但最后，还是无声离去。
书房回归寂静。
傅司晟坐在椅子上，望着雾霾霾的窗外，点起根烟，深吸了一口。
烟雾缥缈，慢慢遮住了男人的神色……
主卧里。
姜九笙醒来，已经将尽中午。
她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身，环顾了下房间，傅司晟不在。
姜九笙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其他。
这时，门被推开，佣人走进来：“您醒了。”
说着，她将搭在臂弯间的衣服放在姜九笙身前：“这是给您准备的衣物，请您换好，傅总助理在楼下等您。”
话落，不等姜九笙发问，就退了出去。
姜九笙看着眼前那熟悉又陌生的裙子，只觉得如坠冰窟。
她压着发颤的手缓缓拿起。
眼前这条纯白色花嫁裙，和五年前那场演唱会上自己穿的那条，一模一样！
傅司晟这是什么意思？
姜九笙心里有一股不安逐渐放大，像是黑洞般将她侵吞。
但还能怎么样呢？
她这条命，换不回妈妈，却能救爸爸。
既然傅司晟想要折磨自己，那就随他吧，只要他不再对爸爸动手。
想通这些，姜九笙沉默的换上那条纯白色的花嫁裙，一点一点遮掩住昨晚那些痕迹。
最后赤脚踩在地上，一步步走下了楼。
别墅门外。
助理等在车门旁，瞧见姜九笙走出来，忙站直了身体。
“姜小姐。”
姜九笙看了眼敞开的后车座，里面没有傅司晟的身影。
助理看出她的疑惑，开口告知：“傅总去了公司，让我带您先去现场。”
“现场？”姜九笙愣了下，视线慢慢落回到自己身上的裙子上。
一瞬间，她好像明白了什么。
与此同时，助理的话也在耳畔响起：“傅总为您准备了一场演唱会，弥补您五年前的遗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