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妙。
姜九笙望着他，半晌，她才开口：“拿到一千万，你就放我走，这是你说的。”
傅司晟哑然了瞬，随即更加恼怒。
“姜九笙，你以为你值一千万？”
姜九笙没回，只是转头看向陈思凡。
她承认，自己有点破罐子破摔。
但只要能逃离傅司晟，她又有什么不能做的？！
而此时，傅司晟也顺着她的目光看向陈思凡。
顶着两人的目光，陈思凡搓了搓手：“傅总，你也说了，她不值这个价钱。”
放在平常，一千万养一个女人，他不是没干过。
但是要冒着得罪傅司晟的风险，那就不值当了。
闻言，傅司晟看向姜九笙的眼中充满了讥讽与怜悯。
对于陈思凡的回答，姜九笙不意外，只是有些喘不过气。
她明明是想要说些什么，可一张嘴，咳嗽声先一步涌出。
一声，一声，像是要将肺咳出来一样！
傅司晟看在眼里，大步上前直接按响了呼叫铃。
很快，医生护士鱼贯而入。
医院走廊里，傅司晟看着被医生按在床上打针的姜九笙，眼中情绪不明。
一旁，陈思凡站在他身后，迟疑着开口：“傅总……”
傅司晟回头看他，眼神凛冽。
他喉头一哽，片刻后才发出声音：“等您玩够了，就将姜九笙给我吧。我真的挺喜欢她的。”
傅司晟看着这个连跟自己要人都胆怯到发抖的男人，突然觉得可笑。
“送你？你也配？”
扔下这句话，傅司晟没再理会陈思凡，直接推开病房门走进去。
姜九笙的状态已经稳定了下来。
瞧见傅司晟进来，医生走上前：“傅总，姜小姐是以前留下的恶症，只要情绪激动就会咳嗽不止，没有生命危险。”
傅司晟点了点头。
直到医生和护士都退出病房，他才扯过椅子坐下。
“五年前你看不上陈思凡，五年后怎么就瞎了，什么人都敢去求？”
姜九笙躺在病床上。
眼前天花板纯白，和五年前那场盛大演唱会一样的白。
她声音喑哑，像在砂纸上磨砺：“五年前，我一样眼瞎。”
所以才会喜欢上你，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傅司晟听懂了她未尽的话，眼眸一暗：“你是自作自受。”
是啊，自作自受。
姜九笙转过头看向傅司晟，这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