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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了”字还未接上,江淮谦先顿住了。
然后沈眠便见自家主子越走越快,那张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竟沉得能滴出水来。
不是,这谁惹他了吗?
两日后的黄昏,送走前来探视的李谢二人,阮轻画得到了宝物已全部出售,因着品相极好世间少见而为她赚回了几万两银子的消息。
加上京城那些铺面庄子年末收来的租,她竟也有了十万多两的小金库。
阮轻画:“传信给爹爹和哥哥,自这月起便不要往京中送银子了。以后长乐宫和京中死士们的开销,本宫自会想办法解决。另外今年天寒,将士们的粮草得多备些,可别指望京中这群恶鬼。”
她可还记得书中所写,说开年的北凉倒春寒,京中粮草却延迟发放,以至于北凉许多将士一日只吃得上一顿饱饭。
一边是来势汹汹的北夷大军,一边是连饭都吃不饱的北凉将士。
最后还不是阮家父子带着北凉大境全体百姓节衣缩食,连国公府都搬空了,才勉强守住了边关防线。
而朝廷给的,不过是一句轻飘飘的粮草延误和不痛不痒的口头褒奖。
至于男主江夜寒呢?
他那时候似乎忙着跟女主颜陌清眉来眼去,压根儿没管他这名义上的舅家。直到出了事,方才义愤填膺的站出来说理。
真就好感都给他占了,正事儿却一点不做呗?
阮轻画这边正想着,便听慕夏低声道:
“对了娘娘,夜王殿下方才派人传信进来了。”
阮轻画挑眉,示意慕夏接着说。慕夏虽诧异自家娘娘不亲自看信,却还是道:
“信上说后日的生辰宴上,王爷想约您在大将军府后院的湖心亭一叙。宫中险恶,他也想知道您过得好不好。”
因这是自家娘娘的心上人,所以慕夏说话的语气都柔和了几分。
不枉自家娘娘为了家族和王爷入宫,王爷到底是记挂着娘娘的。
然而闻言的阮轻画却险些王淑妃附体,一个白眼儿快翻到天上去。
“不去。”
“奴婢这就为娘娘安排……什么?”
慕夏一愣,一双眼睛几乎是不可置信的瞧着阮轻画,仿佛听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事儿。
这,这还是她们那个连夜王殿下的书信都要反复品读,深怕漏掉一个字,少会半分意的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