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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
他蹙了蹙眉,刚想伸手为阮轻画把脉,便见另一名宫女提着药箱冲到了少女面前。
一时间,他觉得本就不舒服的头更痛了。
直到慕夏等人带着阮轻画离开,江淮谦脑中的刺痛方才减轻了些。看着那依旧摆在自己面前的甜汤与糕点,那双琥珀色的眸子不由得一暗。
“跟上去瞧瞧。”
“是。”
一直隐在角落的沈眠一个闪身,人已悄然融入黑夜。
道堂再度死寂,唯有那少年将冰冷的甜汤饮尽,唇边冷意渐渐散去。
那小病鬼不仅有病。
还傻得出奇。
*
阮轻画再醒来已是两日之后,室内地龙烧得正旺,让她刚刚掀起的眼皮又止不住的耷拉了下去。
疼,她觉得浑身发冷,针扎一般的疼。
这几日她频繁用药,竟忘了自己是个病气缠身的将死之人。那夜一番托大,险些暴毙当场。
都不用看慕夏等人哭肿的眼睛,光是那一排接着一排的大额收入明细,就让她明白了这两日的凶险。
“娘娘,太医说您是寒气入体,这几日最好在长乐宫中养着。”慕夏擦了擦眼泪道:
“太后来瞧过您两次,说您暂时还是别去请安了,调养好身子要紧。另外谢德妃和李贤妃也来过,还给您带了不少名贵的补品。”
眼见平时刚毅果敢的慕夏哭得抽抽搭搭,阮轻画心里也一阵难受。
好在席阳机敏,说娘娘刚醒见她的样子又要劳心费力,这才劝得慕夏下去休息,让他在阮轻画床边伺候。
“娘娘,那晚的事儿处理的很干净。太医们一开始还纳闷儿您这寒气从何而来?直到几位太医提出天寒早起触雪伤身,哎哟,您是没瞧见太后娘娘当时的脸色。”
阮轻画一愣,她那日回来后便吐了血。若有寒气,太医们那时就该查出来了……
对上席阳别有深意的眼神,阮轻画心里咯噔一下。
“娘娘,太医们看顾不周确有甩锅之嫌,但奴才怀疑这是有人故意牵连太后,以掩盖当晚之事。”
阮轻画垂眸,暗道席阳不愧是书中男女主身边的人,的确观察入微小心谨慎。
这大聪明虽未明说,却明显是怀疑江淮谦了。
阮轻画正寻思着怎么揭过,却见外面的慕夏跑了回来。
“娘娘,皇上和皇后娘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