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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大概位置猜的。我马上沿着他走那条路回到院子。正好看见他从屋里出来,正是我的隔壁,他看了我一眼,赶紧把头低下。那时候作为一个无产阶级革命群众,成份越好,地位越高,比你现在有钱更管用。那时候又不讲什么事实证据,革命群众的话就是真理,信口开河也可以,打胡乱说也可以,随便怎么栽赃陷害都有人相信。我若找个没人的时候,就是叫他跪下舔我脚指头他也不敢不答应。可我不愿意,你有个镇长爸爸,你家很有钱,这些都是资本。那时候我不光很漂亮,我成份也好,这些都让我比孔雀还骄傲,无论如何我也不愿意去俯就,我希望他来求我。那时我还不知过他家的情况,我问我老公:隔壁住的哪个?我老公说:隔壁那一家人是富农。
他家很有钱?
有屁。我老公说:富农婆她家以前跟我爷爷奶奶差不多,院子外面那个垮了那个破窑洞你看见了吧,那就是她小时候住的房子。她的大儿子招弟跟她一样也是在那个窑洞里面生的。
她都穷得住窑洞,怎么还成富农?
因为解放分到土地之后,她家修了房子。富农婆年轻的时候非常漂亮,很多人想搞她,她都不愿意,运动来了就给她扣上富农帽子。把她往死里整。
那个就是徐招弟?
哪个?你说富农婆的儿子?是啊,他就是徐招弟。你看见他了?长得还人模狗样吧,不过他投错了胎,他到现在还娶不到老婆,他比我大五六岁,再过两年就三十了。他显得非常神气,吃过晚饭之后,他想要亲热,我说身子不舒服,把背向着他,一看见他那细脚伶仃象圆规一样的身体,一看见他象搓衣板一样鼓突的胁骨,还有浑身青郁郁的黑毛,我的眼泪已经悄然滑落。他脱得赤条条的,他那短得不能再短的东西在我背后顶来顶去,一只手从我颈子下面绕到胸前揉我*,他越是揉,下身越是想放进我身体,我就越感到悲哀,就算正常的女下男上那种体位,他都只能放进去一点点,他那个只有一个大脚拇指那么长,他从后面永远都放不进去。我好想忽啦一下子穿墙过壁,把徐招弟按住,把他那个放进身体。他从我肩头的颤动感觉到我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