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徐招弟在擦眼睛，我听到王金花说：你哭什么，还亏了你？不是我叫把你调过来，你吃屁，就你那个寡妇偷猪粮一条就可以把你俩口子拉去往死里斗。徐招弟说：我担心我妈。担心有什么用，先担心自己吧，能活一个算一个，快回去把东西放好，转来再弄点回去。徐招弟一边抹眼泪一边走，很快穿过玉米地，钻进树林。
后来我才全部搞清楚，是队长在猪场搞那几个养猪女人的时候被王金花发现了。我们院子里那个队长非常好色，他曾经好多次挑逗我，他说你老公那驳壳枪怎么样？我把大炮借给你，他假装开玩笑来摸我屁股，我说你滚开点，你要敢摸到我身上我就告诉我男人。那时不象现在都喊老公老婆，就说男人女人，或者我屋里。我老公成份好，他不敢乱来。他就把那些漂亮女人调到养猪场，又把黄寡妇调过去，他叫黄寡妇帮他看人，养猪的工分更高，黄寡妇她老公又是富农子女，不敢不答应，队长经常在猪圈旁边搞女人，有时候叫那几个漂亮女人全部脱了裤子站成一排。黄寡妇就站门边。这些都是黄寡妇的大儿子徐金树告诉我的。他没事就去偷看。那时喂猪大多用红苕和玉米。她们每天到王金花那里领，王金花专管仓库。队长搞了那些女人，当然要给点好处，好处就是让他们偷粮食，那几个女的有小孩的就天天把小孩叫去，没小孩的就叫家里老人，每天往口袋里装，她们怕别人看见，只敢往衣服裤子里装，裤裆里缝一个大口袋，腰上缠一个子弹袋那种扁口袋。有一天我听到竹林里有人吵架，那声音是队长和王金花，声音不大，我就悄悄把后门打开，慢慢的爬到坡上，躲在一棵老槐树后面，王金花的脸拉得很长，她抓住队长的手说：你再逼我我就喊。队长的右手按在王金花左边胸脯上，我只看见一点侧面，根本看不见脸，他按在王金花*上的手不停的揉，另一只手好象把他的东西掏出来了，他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搞招弟，那天你刚发现我搞那几个女人，下午就要我把招弟调给你打杂，你也太露骨了，你就不会等几天？难道你不知道你放办公桌那间屋后面有个洞，那是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