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您可是得罪了沈姑娘。”叶副官视线锁在钱厅长收信的手上。
“我也是按规矩办事,还请沈姑娘见谅,不过,您二位放心,我现在就让人办手续,办完手续立马放人。”
沈清曼这才冷着脸走了出去。
钱厅长擦了擦汗,“叶副官,这位沈姑娘什么时候成了少帅的人了,我真是一点也没听说过,以后烦请您在沈姑娘面前给我美言几句。”
叶副官点头答应着,也往外走。
车内,沈清曼在首饰盒里挑了两副钻石耳坠塞给叶副官。
“把这个交给他,让他务必收下。倘若东窗事发,或者他拿书信作筹码要挟少言,我们也好有能压制他的东西。”
叶副官小心接过,上面的钻石成色通透,一看便是价值不菲。
钱厅长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要挟秦少言这个祖宗,但接受贿赂的罪名不小,沈清曼反倒多了钱厅长这枚棋子。
没一会叶副官出来冲沈清曼点了点头,“他收下了。”
沈清曼不动声色松了一口气,
“他以为这是酬劳,拿的心安理得,其实却是一颗炸弹。”
司机在旁边说道。
以后在南城,也就意味着沈清曼又多了一条路。
为避嫌,叶副官先走了,沈清曼和司机在外头等着。
夏鸥还没出来,忽然”砰“的一声枪响,车后的轮胎旋即冒出一缕青烟,上面扎进一颗顽强的子弹。
司机脸色一变,左右张望着。
在这南城,在警备厅门口敢开枪崩秦少言车,除了顾逸渊再找不出第二个人。
沈清曼越过车顶,看到不远处的街道有一抹一闪而过的身影,司机并没有注意到,正专心检查者车的情况。
沈清曼有些慌,正纳闷顾逸渊怎么突然来这了。又一声枪响,第二个轮胎也作废了。
司机更慌了,“沈姑娘,您可别乱跑,我这就叫人过来。”
他说完,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再看向周围,早没了沈清曼的影子。
沈清曼早被人悄无声息掠走,那人身手矫捷,即便扛着她也丝毫不费力。
他抱着她绕过警备厅,走到无人的巷子口,携她进入其中的弄堂,被放在地上的瞬间,沈清曼看清了他。
“顾逸渊,你是不是脑子有病?”她气急败坏,一张脸涨的通红。
“对啊,一日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