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哥,昨晚深夜的时候,你是不是来过?”我一边找门前的钥匙一边问。
王哥说没有,只是下午饭点的时候来了一次。
这我就懂了,我让他在外面等我一下,我进去拿。
王哥埋怨我说人都在门口了,还不让进,我只能尴尬的笑笑,说里面有东西,见不得:“改天请你喝酒,给你赔不是。”
扎纸铺的堂内可是摆着一口棺材的,虽然说我这是卖花圈的,但是和棺材可是参不上半点联系,给人看到了会问的,到时候又不好解释。
我把棺材盖小心翼翼的推开,看到里面我扎出来的纸扎的时候,心里吓了一跳。
里面的纸扎已经不成样子,拿出来的时候头和身子都压根没连接着,里面的作身体轮廓的木棍也都支离破碎,棺材里还有很多粉末,不敢想象这纸扎昨晚经历了什么,虽然说我做的有些丑的,但它毕竟是新的,只不过一晚就成了这个样子。
要是昨天是我躺在棺材里,估计脑袋也得和身子分居了。
清理了一遍过后,按照明叔的吩咐把这东西烧掉,自己裹上一个军大衣,将棺材盖上没有燃尽的蜡烛重新点上之后,我躺进了棺材里。
里面和我前天的感觉有些不一样,隐隐约约能闻到一些血腥味,但又不是很重,我也没太在意,毕竟这两天发生的蹊跷事儿不在少数。
虽然明叔没有跟说,但是我还是能猜到,昨晚那个纸扎替我承受了那种程度的折磨,算是我的一个替身。
十一点多的时候,便有人开始敲门,多数是跟我不熟的人,一过十二点,便没了动静,据明叔说,今晚不会鬼敲门。
具体晚上会发生什么,明叔没有跟我说,但是我觉得比鬼敲门更要诡异,害怕的多,他跟我说只要老老实实的躺在棺材里,保我无事。
他跟我父亲关系很好,和我也很亲近,所以不会害我。
敲门声又响起,但是没有人叫门,仔细一听能分辨出来并不是敲门声。
而是撞门声。
起初声音很小,我没听出来,后来动静越来越大,能够确定是撞门声无疑。
撞就撞吧,不管是谁,头破血流也撞不破牢实的铁门。
没有人再叫门,只是每隔几秒钟便会有东西碰撞到铁门,发出的一阵闷响。
这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