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棍。”
可我却亲眼见到过,他在血月的时候在院里烧着篝火和一白一黑两道身影并排坐着,赏月品酒。
那个白衣服的人总会尖声尖气的问他。
“老李头,你还想要拖到什么时候。”
杯酒下肚,穿着黑衣服的就在边上打圆场。
“老谢,你这人怎么不知好赖,老李和咱们什么交情,需要你在这里催促,没看到他家里还有个仔吗?”
白衣服的人就转过头看了我一眼。
“有什么好看的,这小子就是个短命鬼,老李头你要是想多陪陪他我可以成全你,把你们一块带走。”
阿爹愤怒的抄起脚边桃木剑:“我让你乱说,我让你瞎说,整整五十年了你就不能让我安心培养一个传人了再走?”
白衣服的人被阿爹打得哇哇大叫,黑衣服的见我发呆,他和善的蹲到我面前。
“你也是个苦命人,既然和老李头有缘,我送你一场造化。”
冰凉的手指落在我的眉心,那张惨白的脸成了我的童年阴影。
以至于每次血月,我都会想起阿爹和人月下喝酒的场面,阿爹真是厉害,桃木剑都能够玩出光影效果。
曾经我也问过阿爹我被黑衣服点眉心的事情。
阿爹却只是摸摸眉心,“这是你范叔叔可怜我,给你留下的机缘,你要真想知道他们是谁,再过个几年你就能够看见。”
范叔叔?留机缘?
听阿爹说我差点就当真了。
可阿爹小院里的落叶很厚,每次血月之后地上只有他一个人的脚印,我的眉心也会在夜晚胀痛不堪。
让我记忆犹新的是,范叔叔那张恍如死人一样的脸。
每到每月月圆之夜,阿爹的房间内就会弥漫出一股浓郁的胭脂香味,更奇怪的是阿爹出门之后身体就像是被人榨干了一般。
我也曾想偷偷看过。
只不过才靠近门口,衣领子就仿佛人揪住一样,我怎么都无法靠近门槛。
随后事了的阿爹赶出来,指着我的鼻子怒骂一番,“小兔崽子,别坏了你爹我的好事,给我滚远点。”
我想也是,在我六岁之前村里的大姑大婶子都踏碎了门板,阿爹却全都拒之门外。
为了我他付出了太多,我的心里对他只有感激。
在我十岁那年,阿爹替我算了一场命,他的脸色很难看,我听他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