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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另一个世界,那里没有荣光,没有言语。
最后,脚步声停了,他躲在一堵画满了涂鸦的破墙边,上面画了一只鸟头人身的怪物。
刘兰低低的说:“钱带来了吗?”
一个男人低低的说:“货呢?”
张用听着有些糊涂,这像是某些谍战片里对白。
刘兰摸索着什么,掏出一个纸包递给了那个男人。
男人交过一沓钱,张用粗略看了看,大约有一万多,钞票都是崭新的。
刘兰没数,接过钱就走了。
张用灵机一动,忽然扯起嗓子大声喊起来:
“不许动!把手举起来!”
刘兰身体一震,而那个男人扭头就跑了,动作快的像一只兔子。
灯光有些昏暗,其中有一盏路灯的光打在了那个男人的脸上,他一闪而过,脸上好像有一道疤。
张用直起腰走过去,他盯着刘兰的眼睛说:“说吧。”
“没什么可说的。”刘兰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我卖的是一种药。”
“什么药?”
“无可奉告。”
“我可以报警。”张用说。
“一种致幻药。”刘兰耸耸肩,似乎放弃了抵抗。
接着,她把所有事都说了,包括那些药的制作手段。
张用一直听着,慢慢明白了这女人身上的怪事。
不过,他有些奇怪。
“你为什么连这些药的做法都和我讲了?”张用说,“我明明可以举报你。”
“你不会。”刘兰点了一颗女士香烟,吞云吐雾起来,“你是聪明人。”
“你想拉我入伙?”
“对。”她徐徐把烟吐到了张用的面前,这张脸显得更加惨白起来,“但你要帮我个忙。”
“什么忙?”
“对付一个人。”刘兰的眼神忽然凶狠起来,“杀了他,或者把他逼疯。”
“有深仇大恨?”
“他害了我一家人。”刘兰说,“包括刘玉。”
这句话别有用意。
张用的视线微微模糊了一下,想起一些旧事。
“好的。”这回他的拳头握得更紧了些,他的影子和墙上的那只鸟首人身的怪物慢慢重合起来……
这个计划他们深谋已久。
对象就是邓发,这是刘兰说的。
至于那个姓邓的小徒弟是不是邓发亦无从考证,物是人非,一切也许是猜测,也许是有确凿的证据,这些问题的核心落在刘兰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