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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正了正颜色严肃的说:“要是这刀上涂了什么挥发性的毒,你早就死了!”
年轻法医吐了吐舌头,不敢说什么。
那股香气就这样和血腥味一同被锁入了封口袋里,带回到警局,就此没有再打开过。
我们生活在一个富庶的年代。
有钱人可以操纵市场,从无辜无知的人身上吸取养分,再把零头拿去做慈善事业,给那些人留些小费,到头来一笔灰色的收入统一纳入了个人的银行卡,成为了市场上没有任何立场的一笔数目。
普通人可以享受市场,用富贾的产品麻痹自己,再日复一日的工作拼命,为办公室里的人呕心沥血,到头来一纸合同结束这种血浓于水的纽带,成为了市场上没有任何立场的劳动力。
还有一种人,叫残疾人,他们无缘市场,只能在自己的牢笼里苟延残喘。因为他们没有能力攫取,也没有能力享受。
邓发是这样的人,他瞎了。
没有读过大学,没有拿得出手的证书,也没有一个完美的家庭,瞎了之后他就在遥城里飘着,像幽灵一样。
他原本在饭馆给人打杂,后来经过不懈努力考下了驾照,被老板拔擢为货车司机。
遥城只是一座风景优美的地方,除了这些一无所有,饭店里的食材远在城东40公里的五云县,店里急招两名货车司机,邓发成了其中一名。
好景不长。
在一次运货途中,一辆黑色奥迪飞驰而过,直撅撅的朝货车逼过来,来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相撞,货车避让不及,车头撞的粉碎。挡风玻璃当场爆裂开,雨刷器也被撞得变了形,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刺向车里。
邓发在车里一个前冲,和雨刷器的尖头刺到了一处,偏巧就扎了进去。
他最后看见的场景是雨水肆无忌惮的落进驾驶室,和着喷涌的鲜血染红了他的全身。这在他之后的诸多梦里成为了一个挥之不去的画面。
那天也是一场瓢泼大雨,奥迪的主人当场被撞断成两截,他的帽子和一根食指飞到了路中央。据了解,这位车主上国道之前,在一位朋友家喝了很多酒,迷迷糊糊的上了车。
车主的父母很快也因为承受不了丧子之痛,相继跳楼自杀,这件事在另一省份的报纸上刊登。
至于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