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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渐渐恢复了些许体力,肚子被王宗意踹了一脚,到现在还很疼,但他能忍得住。对他而言,现在每一刻钟都很重要,不能浪费时间,于是又开始吸纳灵气,通小周天。
“师兄。”那送饭的弟子并没有离去,一直看着他吃完,在他吸纳灵气的时候开口打断了他。
徐慎之翻起一双白眼,“做甚?”
“那事……真是你做的吗?”那弟子慢吞吞地问道。
徐慎之苦笑,“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现如今是与不是,都是了。”
那弟子闻言眼睛一亮,“这么说来,那并不是你所为?”
“别问了,你出去吧。”徐慎之被他问得心烦意乱。
那弟子也不多说,就要退出去,徐慎之又叫住了他,“等等。”
“师兄还有何吩咐?”那弟子转身。
“回去告诉马墉,反正已经落到了他手里,算我倒霉,不过下来的时候给我弄张高一点的桌子过来,送饭别光一直送酒,口渴得很,多带水。”
那弟子点头应是,转身离开了。
牢门再次上锁,幽暗的水牢又重归于寂静。有了新的火把照耀,水牢里多多少少会有一点光,徐慎之心里踏实了许多。
徐慎之想起昨天夜里,当戴洪礼和柳炀前往王灵儿房间的时候,他的心里就升起来一种不详预感,当时他只以为是二人要对王灵儿图谋不轨,却没想到他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真正的目标是在他身上。
一夜之间,他就由高高在上养尊处优的真传弟子,变成了被困于这狭小肮脏的水牢中的阶下囚,这种巨大的转变让他心里无比难受。
他越想越愤怒,衍生出无数个念头,就像脱缰发狂的劣马奔腾于草原,整个人的气血都震荡起来,腰胯不停拧转,溅起朵朵浪花。
到后来,他的那些狂野杂乱的念头逐渐变得收敛,一点一滴的沉寂下去,仿佛与这座寂静的水牢合而为一。
体内的灵气在没有他的主动操控下自动运行起来,行小周天路径,明明是涓涓细流,却浩浩荡荡,似长江大流般汹涌,一切如水到渠成,一举冲开了膻中穴。
虽然打通了膻中穴,但灵气并没有因此而终止运行,反而前进的愈加猛烈,又冲开中脘穴与气海穴,再撕裂关元穴,形成一个循环。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