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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活了些时日。”
“这……”徐慎之吞咽了口涂抹,他想起明代小说家许仲琳《封神演义》中的一个桥段,准提道人捉了龟灵圣母,欲待度化,却被一群蚊妖吸干了血液,又吸食了十二品莲台中的三品,原来那是真有一定的依据。
而且依据就是眼前这家伙。
虽然这太过匪夷所思,但徐慎之并没有再次追问,招呼驴老二回客栈。
回到客栈,徐慎之立即背上包袱,准备离开。
玄冥子说过,神行宗已经出一千两白银悬赏他,而他又得罪了玄冥子,此处不能再待下去了。
“要走?”驴老二见他背着包袱出门,出言发问。
“你先前也听到,我是个宗门叛徒,我的行踪已经暴露,此地不能再待了。”徐慎之回头道:“玄冥子可能会再次找上你的,自己小心。”说罢跨出了门槛。
“还没说你为什么救我。”驴老二再次发问。
“我在后世也是个道士,做过一件昧良心的事,你在人间多年未曾作恶,我不想看你被杀。”徐慎之头也不回。
“且等一等,”驴老二并未明白徐慎之所谓的“后世”,急忙拉开柜台抽屉,取出些银两,找块布包了,拖着肥胖的身体撵上徐慎之,塞他怀里道:“你救我一命,这些银两你带着,日后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尽可来此间找我。”
“谢了。”徐慎之也不扭捏,接了银钱。心里对驴老二看法又有些改变,这家伙虽然贪财,但却恩怨分明,值得相交。
“后院马厩有一匹马,我去牵来,与你做个脚力。”驴老二转身前往后院马厩。
没过多久,驴老二牵出一匹黑色骏马,养的膘肥体壮,马鞍马鞭都以备好,可见这家伙是个心细之人。
“多加小心。”徐慎之并未推辞,此地离平州还有路途遥远,若凭双脚得走好几个月才能到,骑马顶多半个月。
“驾!”徐慎之上了马背,拍马扬鞭,扬长而去。
驴老二目送他离开,才转身回房。
他此前并没有骑过马,第一次骑马很不适应,马蹄飞踏时的颠簸感令他腹中一阵倒腾,十分难受。背上被饿狼撕开的伤口也因此抽搐,十分疼痛。
他忍受着疼痛与不适,双腿夹紧马腹,摸索骑马的门道。
一人一马奔波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