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
乔为绷着脸，握着手机的手泛着白。
严凝和他短暂地产生了共情。
41到53，12分钟，省厅沦陷。他的战友、队长，不知道在这儿短短的时间里经历了什么。
“我试着在公众平台搜索了丧尸、活死人等字眼。”
严凝走过去，学着电视里的画面，皱着眉握住了他的手安抚他，“系统都提示根据国家法律法规不能显示。”
乔为“唰——”地抬起头，目眦欲裂。
“这至少证明了，上头已经注意到了这件事，开始管控了。”乔为的手很冰，她安抚性的捏了两下才继续说，“大多数人，现在眼里的世界，还是歌舞升平国泰民安的。”
“嗯。”乔为冷静了些，目光从两人交握的手上划过，没有挣开，“之所以率先沦陷的会是派出所公安局，是因为这几天斗殴的人都被扣了回来，他们是第一批感染丧尸病毒的人——我们现在还没有等到支援，是因为城市警力系统崩溃了。”
严凝对他快速的平静感到满意，顺着他的话往下说，“幸运的话，军区第一时间等到消息赶来支援，我们或许还有救。”
“不幸的话——”乔为望向窗外，枝繁叶茂，日光从中穿过，洒下碎金，“这个城市就完了。”
这个传播速度，太快了。
“对。”严凝松开手，“现在还没断网断电就是最好的情况了。乔队长，你有什么打算？”
“弄点武器。”乔为看了她一眼，浓眉蹙在一起，“你不害怕？”
“害怕倒是还好，有点紧张——”严凝伸出自己的另一只手，上头全是汨汨流淌的汗水，“我正处于情绪失调的状态中。”
“情感障碍？”乔为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手松开了，他可以继续往自己身上绑绳子了，“你心理测试怎么通过的。”
“不方便透露。”严凝看向他，“给我弄把92，我准头还行。丧尸头太硬，我用刀应该砍不动。”
“真把这当丧尸电影了？”乔为轻哧了一声。
“不是。”严凝嘴唇抿着，表情难得凝重，她想起了赵头，“解剖过程你也看到了，脑子才是它们的心脏。”
“等价交换吧。”乔为抱臂看着她，表情也认真了些，“这楼里如果还有活人，你和我一起帮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