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
她还记得月天放把先皇赏给他的那一块黑玉锁在了珍宝阁内,而如今她身处的这个房间的主人却将它制成砚台来盛墨,可见此人非富即贵。
月镜霜放下砚台,目光不小心触及到墙上挂着的一把剑,她立马如见到宝般,飞快地奔到那把剑面前,将它取下,这把剑非常之重,可想而知是把男子的佩剑,月镜霜咽了咽口沫,如果这是把男子的佩剑,那也意味着这个房间的主人是个男子,她刚才躺的那张床……她的心底升起一丝小小的不安。
拉开剑鞘,一道寒光闪过月镜霜的眼,好强的厉气!月镜霜暗暗赞叹道,能持此剑之人必不是等闲之辈。
将剑挂回架回墙上,月镜霜又看了房间的其他东西,发现每一样东西不是精雕细刻,就是价值不菲,连同她刚才睡过的那张床,月镜霜也再做了一番研究,果然是张男子睡的床,床被上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一想起她刚才还在上面打滚,月镜霜忍不住脸红了一下。她虽生性豪放,但终究是懂得七岁儿女不同席这个道理的。
看也看完了,她也该走人了,轻手轻脚地拉开门,月镜霜探出脑袋,房外两旁的走廊都是空无一人。月镜霜扬起唇,侧身走出门外,小心翼翼地带上门。
一转身,就撞到了一堵硬物,月镜霜惊呼了一声,抬起手揉了揉额头。
“公子这是要去哪儿?”池流夙好笑地看着比他矮一个头的月镜霜。
月镜霜抬起头,才发现她撞到的是池夙,小嘴微张,“我我我……”
竟然是他!月镜霜心中大呼不妙,如果是池夙救了她,那他岂不知道她昨晚跟踪他的事。但不知为何,月镜霜抬头见到池流夙的那一刻,心中除了担忧竟还有一些兴奋,一想到原来他就是她刚才说过那张床的主人,她的脸如火烧般红了起来。
池流夙彻底被她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脸色给惹得大笑起来,他还真是头一回见到这变化莫测的神情,还变得如此之快。
“公子可是饿了?若是饿了,我就叫下人备些点心过来。”
说罢,就要转身去叫下人,月镜霜见他要走,立即扯住池流夙的手臂,“你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池流夙回过头看了看自己被抓着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