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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走后,柴房又静了下来,月镜霜捏着根干稻草在柴堆上坐了下来。
房顶忽然间落下一人,身轻如燕,竟然没发出一点声响,他掀开一片瓦片,见月镜霜百无聊赖地坐在柴堆上,来人轻笑,果不其然,他猜得没错,这京都之内姓月的府邸就只有他脚下的这座最为出名,而今天遇见的人儿告知她叫月镜霜,他猜想八成是这月府中的某个小姐,现在看见她正坐在这月府中,他断定自己的猜想不会出错。只是,这小姐没事坐在柴房里干什么?
“小姐……”门锁咔嚓一声,安伯推开门,见月镜霜撑着小脸坐在柴堆上。
“小姐,老爷说你可以不用呆在柴房了。”
月镜霜丢开手中的稻草,跳下柴堆,“真的?我爹说我可以走啦?”
“是的,老爷亲口吩咐的。”
“哈哈,太好了!”他可以去找安求问池夙的消息了!月镜霜兴奋地想着,殊不知她要找的人儿就在她头顶屋顶上。
“对了安伯,你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
“我儿子?小姐说的可是安求?小姐找他有什么事吗?”安伯诧异,小姐怎么知道他有个儿子的,他可是从未提起过呀。
“听闻你儿子武艺高强,常在江湖上行事,我想向他打听一个人。”
月镜霜道出实情。
“这……”安伯犹豫了一下,这小姐该不会是想跟他儿子学武吧?老爷是下了死令,不让她学武的,要是她让求儿教她,难免会受到牵连。
“哎呀,安伯你就放心吧,我只是想和他打听个人,没有别的意思。”
月镜霜知道安伯在犹豫什么,只是她还年少,不懂得给人台阶下,就这么直白道了出来。
“我……”安伯面露窘色,竟然被她看出来了,“这个时分,求儿应该在北院里练武,小姐找他去吧。”
“多谢安伯!”语毕,已不见月镜霜矣。
哎……安伯苦叹一声,他早年丧妻,只留下一个儿子与他为伴,他当然不想自己的儿子有什么闪失。退出柴房,安伯迈着蹒跚的步子离开。
池流夙将瓦片盖了回去,心里终于明白这大小姐坐在这柴房里,原来是受罚。他轻笑,她去找那个安求打听的人不会就是他吧?身子一旋,他施展轻功,追向已离去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