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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打量她的‘好母亲’。
身材丰满,相貌不算惊艳,但却有风情,阮小月的身材像了周艳红,脸却是团团脸,不如周艳红好看。
大家都说阮小月和阮大宝极像,但大家却忘了,阮大宝和吴柏寿是兄弟,模样也是相像的。
周艳红是仓库的保管员,只是个临时工,工资福利同正式工差了一大截,为此周艳红心里耿耿于怀,一直都在走动关系转正。
阮小寒似笑非笑,嘲讽道:“我肯定是人,但和他们是不是亲的可不一定。”
周艳红面色微变,心里一咯噔,这小畜生知道了?
但又觉得不可能,这秘密没人知道,小畜生不可能知道,她应该只是说气话,周艳红自我安慰,心里却不太有底。
阮小寒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拆开门帘进了里半间,阮大宝已经在糊纸盒了,今天吃了蛋特别开心,脸上都是笑。
打了两架,又吃饱了饭,一靠着床就倦了,阮小寒合衣睡了,发出沉重的呼吸声。
阮大宝歪着头看了会儿,放下纸盒,走过来拿了件衣服搭在阮小寒肚子上,再回去糊纸盒。
阮老太进来一看就火冒三丈,走过去要打醒阮小寒,但被儿子拉住了。
阮大宝伸指在嘴边‘嘘’了声,小声道:“不吵……寒寒睡觉!”
阮老太心里气苦,她这傻儿子中了邪一样,亲生的不疼,野种却当成宝,道理都讲不清。
“她是野种,大宝。”
“是寒寒。”
阮大宝笑眯眯地纠正,阮老太气得肝疼,又舍不得教训儿子,只得忍气吞声地糊纸盒,明天就托人给这小畜生找男人。
一觉醒来,窗外已经黑漆漆了,阮小寒是被热醒的,家里没风扇,海城的夏天又闷又热,晚上常常会被热醒。
身上粘乎乎的,的确良衬衫像塑料布一样贴着肉,特别难受,阮小寒下了床,外屋的台钟敲了三下,凌晨三点了。
去公共浴室冲了澡,阮小寒凉快了些,靠着床想事。
身上只有十一块八角钱,能做什么生意?
想得头都大了,也没想到好办法,阮小寒咬了咬牙,实在不行她就去火车上卖茶叶蛋,但风险太大,被逮到要去劳教,不过小心些应该不会有事。
心里有了主意,阮小寒又睡着了,早上起来漱了口,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