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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寒光闪现,膝盖一顶,得意洋洋的陆屿年疼得弓成了虾米,阮小寒一把推开。
北大荒的四年将她炼成了力大如牛的铁娘子,陆屿年打小就娇生惯养,力气还没阮小寒大,轻而易举就被推到地上。
陆屿年张嘴就要嚎,一只臭袜子塞了进来,酸臭的味道熏得陆屿年直翻白眼。
阮小寒下了床,记忆慢慢复苏,这一天阮小月骗她陆屿年这儿有高考复习资料,还哄她喝了杯甜甜的果汁,但里面掺了高度烧酒,到了霍家后,她便意识模糊了,此后任由陆屿年为所欲为。
之后一群人冲了进来,她和陆屿年衣衫不整地滚在床上,陆屿年还说是她勾引的,那个时候她百口莫辩,没有一个人帮她说话。
从那以后,她的头就再没抬起来过,就连三岁孩子见了她,都会冲她吐口水,还骂她是破鞋狐狸精。
阮小寒心里怒火滔天,老天垂怜,让她来到了这一天。
她弯下腰,冷冷地看着陆屿年。
前世她坏了名声,只得嫁给陆屿年,霍家不待见她,陆屿年精神生理双重虐待,每天都生不如死,像狗一样过了十几年,大伯霍屿华衣锦归来,也解救了她,这才离开了霍家。
“我给脸不要脸?我是贱货?”
想到前世,阮小寒恨不得杀了陆屿年,她想找个趁手的工具,只在桌上看到了个白色搪瓷杯,还有一行红字——新飞机械厂。
倒了杯里的水,抓着把手朝陆屿年脑袋上砸了过去,咣当的声音比交响乐还动听,陆屿年朝门口爬,阮小寒揪了他的头发,又一茶缸砸在后脑勺上。
“是不是阮小月和你串通好的?”
阮小寒一脚踢翻陆屿年,脚踩着他的小腹,似杀神一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陆屿年使劲点头,只求这母夜叉能放过他。
“阮小月和你说我是被领导睡了才回的城,你可以随便搞,是这样吗?”
陆屿年不敢点头,怕又挨打,可稍微迟疑了下,肚子上就一阵剧痛,胆汁都挤出来了,阮小寒脚尖往下移,扯掉了他嘴里的袜子。
“老实回答,否则我让你当公公!”
“阮小月就这样说的,求你放了我吧,我以后再不敢了!”陆屿年痛哭流涕,肠子都悔青了。
阮小寒嫌恶地看着这个软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