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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稀罕你的破草,糊里糊涂的留下也就算了。怎么聊天解闷也不陪我。嫌我烦,躲着我也就罢了,怎么日子过得比在家时还要清苦。现在连个木桶也欺负我。”陈绯绯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道。
闻言,沈悟看看水中漂浮的木桶,原来是积怨已久的借题发挥,心中顿觉好笑。
可借题发挥也总要有个由头吧。沈悟正想着,低头瞥见了陈绯绯手臂处的一片殷红。
“哭得人心烦。不过是个小伤口,哪里值得你这般哭喊?”看着她渗血的伤口,沈悟也不知道怎么了,脱口就是一句轻斥。
“我伤口疼的厉害,还不许我哭几声么?你要是嫌烦,你走就是。”陈绯绯站起身,抹掉脸上的眼泪,目光倔强的看着沈悟。
她知道自己是在耍脾气。沈悟的话让她清醒了几分。没人心疼的哭闹,不过是惹人笑话罢了!
沈悟看着她挂着泪痕,却满眼倔强的脸,不由想起她被留下的那天。那天,他隐约听见她哭了。可她出现在他面前时候,也是这般的坚毅倔强。
心中不由软了几分,轻声说道:“算是我不好,你想哭便哭,不用强忍着。等哭好了,我给你医伤。可好?”
闻言,陈绯绯瞪了他一会儿,噗嗤一声就笑了。她就知道,少爷不仅长得好看,心肠也柔软,是个一顶一的好人。
抖了抖半湿衣裤,说道:“少爷,绯绯哭好了,你可以帮我看看伤口么?”
“你这人大概是不值得心疼的。怎么说变脸就变脸。”见她忽然变脸,沈悟心中一松。可能他还是习惯她一惯的无赖吧。
而陈绯绯听话,似乎只听得到自己想听的重点。想进一步问问他,刚刚是不是在心疼自己。可又怕了沈悟那别扭的性子,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一回到茅屋,沈悟就进了里屋,翻箱倒柜地找东西,陈绯绯在外屋等他。
不多时,沈悟就走了出来。将手里拿的东西放在桌上,迟疑了一下,突然伸手扶住陈绯绯的腰。
她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多做反应,手便抽走了,而她的人,已经坐到桌子上了。同时一件衣褂盖在了她穿着半湿衣裤的腿上。
“坐好别动。这样我顺手些。”沈悟制止了她跳下桌子的举动,拉过一侧的椅子,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