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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收成。”
“收成?交给治安官和他的市政朋友吧。”兹曼冷冷地看着松绔,“今年的船长会非比寻常,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你是指入冬的柴火不够吗?”松绔并未回应他的目光,仍旧微笑着拍抖着烟嘴,好让烟丝更加紧致。
“别跟我们装傻,”西莱维说,“纸终究包不住火,连我的船员都跟我说了,如果魏泷没有回来,恐怕今年冬天我们真的在这喝着小酒讨论收成,对眼前之事充耳不闻。”
“八广铁舰尖牙海峡破冰的事?”松绔将香烟点燃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西莱维,“听到这个消息我也很震惊,没想到他们短短二十年就将铁舰队重建……”
汉凯明注意到几位船长用幸灾乐祸的目光扫视松绔,意思仿佛在说,这家伙还没意识到自己大难临头。
“我们讨论的不是铁舰队,而是群鸟北迁,你还打算将这件事瞒多久?瞒到明年海峡解冻?”伯马伊冷漠的目光一直定在他身上,看着松绔浑身不舒服。
“群鸟北迁?”松绔迷茫的眨眨眼,眼珠飘动,似乎花了很大力气才想起来,“哦,群鸟北迁,我的船员好像也和我说过,只不过我没当回事,诺伦离我们上万里,乌鸦再飞也飞不到我们这儿,我关心这事干嘛,倒不如我们关心关心眼前的事,比如怎么烧烧铁舰船坞。”
“你知道,你不但知道而且还不准你的船员说出去,把我们当成什么了傻子吗?这件事带来的后果比八广铁舰还要严重,我想治安官先生你应该深有感触。”
治安官默默的点头,暗中惊讶他们的消息如此灵通。他只是代表市政会来旁听的,船长会里他根本插不上话。慢慢扫视一圈会桌,除了头顶的煤油灯有点暗,没有发现红阮威的影子——他应该没有赶在海峡冰封前回来,如果他也坐在这的话,不至于只有松绔和这帮老狐狸耗。
“要知道昨天那十三个人只是个开始,山民信仰一直都存在,在佩锤湾三神教堂就是一个笑话,但是我们要考虑的是如何渡过这个冬天,攘外必先安内,八广铁舰的事我们先放一放。”格冯的声音总是那么温柔。
“两边都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