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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启平看懂了,她根本不会吃药。难怪不肯吃。秦澍瑾的眼泪水都被呛了出来,总算把药吞了下去。
“以后一粒粒吃,不要两粒一起吞。”言毕,从她眼前撤走,走到抽屉旁,抓了几颗大白兔糖。
秦澍瑾擦干泪水,委屈的正要回击,“谁让你……”下面的“逼我吃药的。”还未出口。方启平就剥开糖纸,将糖塞进她的口中。委屈得到及时安慰,噘了噘樱红小唇,不再说话。
她的咳嗽声止后,也跟着咳了起来。
事后,秦澍瑾才明白方启平为何要她吃预防感冒的药。一是怕互相感染,二来秦立雄又进来大批布料,接下来的忙碌根本不允许身体有不适。
一连几日日夜颠倒的忙碌,才将这一批新料裁剪好,熬夜的间歇中,方启平会要秦澍瑾趴着台子上打个瞌睡,而他却分秒未合眼。
忙碌结束后,秦澍瑾觉得住二爷爷家有诸多不便。第二夜熬到凌晨,方启平见天还黑着,就让她在裁剪间小睡下,等到天亮才叫醒她回二爷爷家。
经过一个下午的睡眠,秦澍瑾终将觉补足。吃了晚饭后精神出奇的好。一路心无旁骛地朝着制衣厂走去。
桥头的风景人物依旧,闷了多时的疑问越聚越稠。这个方启平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天天到桥上来吹冷风为何般?为了那些设计图?还是……每次见到他,秦澍瑾的思绪就会跟着他纵情跳跃。
时光陪着秦澍瑾,秦澍瑾陪着方启平,缓缓地向深夜走去。依然是不经意的回眸,过程如出一辙,结果不再雷同。
“回去睡觉。”方启平第一次在桥上开了金口,就撤离而去。秦澍瑾没应声,跟着高大的影子一路而去。
方启平见她跟着,索性站定,“今晚没活,回去休息。”
“睡不着,”秦澍瑾噘起薄唇,委屈着迎向他。方启平触紧眉头,唇片扇了扇,没接话。秦澍瑾抢了几步,走在他的前头。
车间里机器声热火朝天,方启平还是先秦澍瑾几步到了裁剪间,摊开纸张,继续弯弯曲曲的线条。秦澍瑾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