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可在这个重大案情上,他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他将会给侦破谋杀程刚的案件,带来多大的麻烦。一定要尽快查出此人,以免渗透到办案的全过程。
返回省城后,匡钊把自己的疑虑,找专案组的两位组长作了汇报,要求采取新的措施,以免影动网空,罪犯逍遥法外。
龙天成也许并不知道,匡钊他们向桃花巷运行时,周什东就已经火速离开了黑玫瑰酒店,也许他更不会知道,周什东出逃的车与专案组的警车失之交臂。当龙天成听到匡钊说有人泄密嫌疑犯周什东逃走,两眼瞪得大大的,反复重复着,“竟有这种事……”然后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说给大伙听的:“这次行动是在专案组会议上定的呀?那不是出了邪了吗?”刁谦听了也半信半疑:如果是事实,那这个问题非同小可。沉默了片刻,龙天成以微笑的眼神,略带有一点愠怒的目光,当然这愠怒不是给匡钊看的,而是给那个泄密者。语言平和,是征询的口气:匡队长,你看这个泄密者是谁呢?刁谦也想急于知道,但他没说话,而是默默微笑的眼神。
所以匡钊预想到了,当龙天成从他口中听到“泄密,逃走”四个字的时候,该是怎样一种表情——不是愤怒,不是吃惊,不是鄙夷,甚至,也不是惋惜和遗憾,而是一种说不出口的失落和隐痛。“谁有这么大的胆子……”龙天成的话中带着沉沉的疑虑,他当然希望这不是现实。但匡钊还是没有直言明说,因为没有根据的瞎说是要犯诬陷罪的,因为没有真凭实据,怎么能知道是谁谁谁呢?匡钊闷了一下,知道只是分析案情,点头说:“龙书记、刁厅长,有这样一个故事。”
匡钊讲:
“前几年,有位大学研究生分到县上,开放意识很强,组织上决定让他到最艰苦的县城农村去锻炼,也算是组织上的考验吧。这人在乡政府一个普通干部的位置上,既能吃得苦,又确实施展了才华,几年工夫就春风得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用他的话说这叫市场经济下的开放意识——活。于是有些领导纷纷荐贤,褒奖重用,然后被提升为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