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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终究断得干干净净。
张宝念完后,退了出去,整个弘德殿就剩他们。
“你可知为什么朕非得走到这一步?”萧容璟冷冷地问道。
“不知。”她咬牙道。
“是你孟家人做得太过分了!”萧容璟把手中的一叠奏折丟到她面前。
她一份一份地捡起散落一地的奏折来看。
吏部侍郎曹文正上书,吏部尚书孟良徽于永昭三年春闱舞弊营私。
桂州织造局江和上书,吏部尚书孟良徽永昭四年巡视桂州,竟向织造局索要明黄丝缎,其心可诛。
永州刺史李明秀上书,吏部尚书孟良徽勾结定北大将军杜平,贪赃枉法,草菅人命。
上京府尹李征上书,吏部少卿孟知文于国孝期间私纳小妾。
长平候窦敬上书,吏部尚书孟良徽与岐山王私交过,甚心怀不轨。
汝州的,平州的,礼部的,刑部的,一份一份的奏折从她颤抖的手滑落。
“你祖父三朝老臣,忠心耿耿,但你父亲兄长竟如此忤逆,做下这种种恶事,天理难容。”萧容璟冷声斥责。
“皇上,我父亲和兄长对皇上一片忠心,他们是被诬陷的,求皇上明察。”
她跪在地上,用力地磕头哀求。
“忠心?”萧容璟冷笑道:“当年他们辅佐朕,朕也以为他们是忠心,所以给了你皇后的位份,给了你们孟家莫大的荣耀,想不到你们孟家就是这般报答朕,你藐视君上,置喙朝政,善妒无后,苛责宫人,你父兄结党营私,意图谋逆。你们作下的这桩桩件件,让朕何以对天下?朕要给天下人一个交代!张宝,带这个贱妇出去。”
孟知嬅被拖回长春宫,春樱跑过来,看到她额头的血迹,吓坏了。
“我们孟家,完了......”她跌坐在地上,失神喃喃道。
“不会的,我们百年孟府,太老爷三朝老臣,门生遍布天下,他们不会坐视不管的。”她的陪嫁婢女春樱一面给她擦拭额上的血渍一面宽慰道。
“对,”她一把抓住春樱的手,眼里燃起了一丝希翼,“我们百年孟府,根基深厚,不会那么轻易倒下的。”
第二天,长春宫的宫门又被打开,一个身着贵妃服饰的艳丽女人缓步走了进来。
孟知嬅正跪在佛前为家人祈福,听到声响,转头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