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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岁左右,身穿一件蓝白色的牡丹无袖旗袍,领口和胸部间有一个水滴形的镂空,露出的大片白皙随着脚步的移动上下颤抖,紧身的旗袍被撑得有些透光,里面的内搭若隐若现。
一头淡黄色的波浪长发是浓眉大眼和烈焰红唇,笑起来很野性,但是更多的是--骚。
搭配上高跟鞋,让整个人更加妩媚,分叉到臀的旗袍,两条纤纤玉腿......
师父,对不起了,弟子慧根短浅呐......
没想到女人走到我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刚出狱的我哪经得起这样的场面,全身一股股热流如万马奔腾般涌上天灵盖。
“吴大师好,我是这的保姆,我带您进去吧。”
她的声音很嗲,听起来麻酥酥的。
我顿觉头晕,保姆?进去两年,外面的保姆都如此惊艳了吗?
难道外面又开始整顿服务行业了?
难道是营转非?
有事保姆干,没事......额,没事保姆休息。
......
我努力挺直身板,尽力不露出一丝马脚:“请带路。”
刘先生在一旁小声嘟囔:“女大避父,我不方便进去,烦劳吴大师了。”
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做过多了理会。
此时,我全部的注意力都在保姆婀娜多姿的线条上。
不是我低俗,而是怕她穿着高跟鞋行走不方便。
不过,很快我就收起了我的我错想法,推开房门,床上的姑娘已经看不出任何少女的活力,头发凌乱,嘴流口水,双眼呆滞无神,全身上下遍布抓挠留下的血道子,看起来让人心疼。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没带任何法器,也没有黄条宝鼎,虽说三分看,七分悟,但这是我第一次不借助仙家去看事,只能凭观察和经验了。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姑娘,看起来二十来岁,瘦得能看到一根根肋骨。
她的症状十分明显,我已经看出七八分,于是,我立马转身出去,有些事情,还得详细问问。
“刘先生,搬进这个房子没多久,您闺女就病了吧。”
他有些激动:“对对对,果然是大师。”
我摆了摆手,表情严肃地说道:“我能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但不一定能破解,这个小区是新盖的,开发商也是个懂行的,知道这风水好,但风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