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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耀宗悻悻然的放开了手,对我露出笑脸:“贤婿也在啊,正好咱一块回家。昨儿个我以为你来闹脾气呢,没想到真的就不回家了,我在家里担心了整整一夜呢。”
我冷然发笑,金耀宗的态度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但是演技太拙劣了。
不过有一点他说的应该是实话,一晚上没睡,让他双眼充满了血丝,而且说话的时候气虚不足,像是一个晚上苍老了好几岁。
金瑶没给他正脸,不紧不慢地喝着粥:“我昨天已经说清楚了,以后和金家再无瓜葛,我已经是张潜的人了,他去哪儿我去哪儿。”
金耀宗眼珠子转了转,搬了把小凳子擦了又擦,才在我对面坐下。
“贤婿啊,你和我家瑶儿的感情真好。她任性惯了,你帮我劝劝她,咱一块回家。”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直言道:“有什么就直说吧,到底为什么要让我们再回金家?”
金耀宗踌躇了许久,才开口道:“是这么回事儿,昨儿个你们走了之后,翠竹也跟着宁大师跑了。”
“我寻摸着她肯定是生我的气,气我没能留住瑶儿。她们毕竟是姐妹,偶尔有些吵闹,但是心还是一起的啊。”
金耀宗这种颠倒黑白的本事和宁博林是一个路子,也不知道是谁学的谁。
我冷冷一笑,又重复了一遍:“说实话!”
金耀宗装不下去了,只好坦白道:“翠竹让人带了话回来,说瑶儿要是不回家,她和宁大师也不回来了。”
“贤婿啊,只要你同意带瑶儿回家,我就让你去家里公司上班好不好?直接让你当副总经理,过几年等我彻底退了,家里的产业还是要你和瑶儿来打理。”
我终于明白了他的心思,挑明道:“宁博林贼心不死啊!他和金翠竹逼迫你,你再来逼我们回家,是为了天狗局吧?”
“如果我们真的回去了,也就离死不远了。就算你给我们再多的钱,也是有命拿没命花啊。”
金耀宗被识破了心思,尴尬道:“怎么会呢?宁大师不是那种人,再说了,你和瑶儿还没举办婚礼,现在也是名不正言不顺的,跟我回家,我好好操办操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婚礼上也不能没个长辈不是?”
“所以我们马上要出发去找张阿姨!”金瑶将喝完粥的碗放在桌上,对在看戏的包子铺老板道:“老板,帮我们打包,我们还是回去吃吧。”
包子铺老板赶紧给打了包,金瑶去付了钱之后,我们就返回了旅馆。
金耀宗跟了我们一路,在旅馆大门前徘徊良久,最后也完全撕下了伪装,抬手指着我们的房间怒吼。
“只要有我在,我看你们能不能走得出沽城!”
金耀宗叫嚣了一阵就带人离开了,金瑶神色落寞,低声问我:“只是为了想让翠竹回家,他就要不顾我的死活吗?”
我将金瑶抱在怀中安慰了一阵,没再多耽搁时间,想要趁着天黑前买车票离开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