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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lay......就是角色扮演,模仿、装扮一些人物角色。这在我们那里很是流行的。”木浅歌想尽一切办法来解释这个对她们来说陌生的新词。
太后听不懂,也不敢妄加断言,生怕是越国传来的新鲜玩意儿。太后蹙紧眉头招呼胡公公附耳上前,低声问道:“你可知道她口中说的这个东西?”胡公公不假思索摇了摇头。
底下看热闹的嫔妃们听着木浅歌的话纷纷交头接耳起来。花溪云也是听得秀眉一蹙。
“你是在越国来的你最知道,她口中所说的可是你们越国的新鲜玩意儿?”
“不能啊,妹妹从小自越国长大,却从未听说过有如此物件啊......”
“要我看,她呀,定是又在胡言乱语了!”
“......”
太后听得下面讥笑声一片,心中已经断定木浅歌在胡言乱语了。
木浅歌满面愁容,这个东西我怎么跟你们解释呢,你们没听说过没见过,不能就认定我胡言乱语啊。
木浅歌见太后脸色阴沉,有随时抬手将壮汉招呼前来的迹象,心中不住慌乱起来,双手捂住眼睛,连忙继续解释:“太后,您要是实在想不明白,您就当时夫妻之间的乐趣好了。”
木浅歌太过紧张,语速已提到最快。而周围的人还是听清了她说什么。
屋内霎时安静了。
木浅歌松松手指,在指缝间向外观望。只见太后通红了脸,胡公公的神色也有些不对,木浅歌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双耳顺时一红,双手重新将小脸遮了个严实。
花溪云羞红了脸,黛眉紧蹙着低下头。木浅歌怎的这么不知羞,怎么能厚着脸皮在厅堂之上谈论这种事情。难道木浅歌说的是真的,她与皇上已经有了夫妻之实?木浅歌!花溪云将牙齿咬的死死的,嘴巴也因记恨抿成一条线。
夜瑾在御书房得知木浅歌被太后叫走,开始心中甚是得意,可后来迟迟不得木浅歌在慈宁宫出来的消息,心里越发慌乱,连奏章也是批不进去。索性一路快走来至慈安宫内,此刻正欲推门进去,却在门外听得木浅歌这样一句。
夜瑾的脸瞬间变得又黑又红。已经抚上门的手悬在空中,此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暗骂木浅歌厚颜无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