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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认识皇上,自小与皇上青梅竹马,眼看着皇上从不被重视的皇子,到太子,再到从太后手中夺过实权。她陪着他一步步强大,为什么皇上待她还不如一个从敌国而来的外人。
难道只是因着鬼扯的两国交好?
花溪云心中越发没谱,芊芊玉手此刻却爆满青筋,手心中死死攥住那条刚绣好的白丝手绢。不行,她不能在坐以待毙了,她要夺回本该属于她的人和位置。
“翠玉,你附耳前来。”花溪云思量良久,心中有了计谋:“这件事你且要办好。”
翠玉听罢,却是欲言又止,心中有话却不知当不当讲与主子。
花溪云见翠玉思量,心下了解,回到桌边坐下:“讲吧,有何不妥。”虽是询问,语气越是不容置喙的生冷。
“主儿,那女人被皇上罚了禁足,三日不能出宫门一步。我们的计划怕是要等她解了禁足......”翠玉小心翼翼的答复道,生怕自己的主子又不高兴了。
不想这番话讲完,花溪云不怒反笑起来。
“我当时如何,原来也是被罚了的。”花溪云在字里行间找到了一丝心理慰藉。目光却没有因此放柔和一寸,反而危险的眯了眯双眼,声线飘渺却狠毒:“不能等,放消息把她勾出来,违抗圣令这一条又可为她罪加一等了。”
花溪云想象着木浅歌败落在她手下的一刻,眼神中散发出凌冽的光,若冬日的冰凌一般。这皇后之位是该换人坐坐了。
“是。”翠玉应声退下。
这天阳光正好,微风不躁。
木浅歌趴在自家院子里的书案上奋笔疾书,只见书案边、地上、满院子皆是木浅歌抄写的经文。
蓦地吹来一阵调皮的风,将木浅歌写的经文纸张卷在空中打着转儿。
“红枫!”木浅歌见写好的纸张在空中乱飘,忙喊人过来:“红枫你干哈呢?赶紧过来帮我,这些纸给我吹跑我白写了。”木浅歌见红枫没过来,撸起袖子满院子跳着将纸张够回手里。
不远处的高树上一个黑色的身影望着下方院子中欢脱的少女出神。这样远远地看着少女追着漫天飞舞的纸张上蹿下跳,竟感觉有些可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些许。
“公主。”红枫闻声在屋子里跑出来,见此景象忙跟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