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除了帮小康热场子,我也是不想让自己安静下来,坐在她身边,挨着她的那半边身子像被火烤一样,难受极了,不如装疯卖傻,省得彼此不知所措。
我捂着嘴找厕所,跑了半里地,最后没办法了只能就地解决,而后倚在路边的大树上干呕,陈雁秋默默地来到我身边,轻轻的替我拍着背,递给我一包纸巾。
“你怎么过来了……”我有气无力地问道。
她声音平静,依然带着微笑:“还有四个人呢,小康走开不合适,我过来照顾一下你。”
我稳稳心神,一整晚了,我终于鼓起勇气认真的打量她。还是不到一米六,应该是高中之后就没长个子。毕竟也是三十六岁的人了,身材不那么窈窕了,显得丰满成熟了。脸没变,还是娃娃脸,皮肤真好,五官还像从前那么清秀。
我自失地笑了:“好久不见。”而后绞尽脑汁挤出一句:“那个……又给你添麻烦了!”
十七岁的时候,我经常跟肖光耀等一干狐朋狗友出去喝酒,寻找江湖之乐,好几次喝得魂儿都没了,都是她把我扛到了学校旁边的出租屋内,照顾我,直到我清醒。
大概是想到了从前,她笑了,似乎笑得很开心:“你的酒量,十七岁就到头儿了,这么多年也不长进。”
我腆着脸笑道:“哪儿像你啊,千杯不醉。”
但是她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了,盯着脚尖,半晌不说话。
直到小康一路找过来,才算打破尴尬。小康死拉硬拽的非要去会所唱歌,谁也拗不过他,我也懒得跟他争,再说回家也是自找没趣儿,不如在会所歪上一觉。
我模模糊糊的听见有人唱《爱的代价》,努力睁开眼,看见她坐在高脚凳上,不时撩动波浪状的披肩发,唱的深情投入,听着听着,眼皮越来越酸困。
会所里的播散着刺鼻的香味,再加上小康等人鬼哭狼嚎的歌唱,扰的我睡不安稳,只能烦躁的在沙发上翻身扭动,像条砧板上濒死的鱼。
我偶尔能听见小康大声的嘲笑我不中用,但是胃部的痉挛和困意让我没办法反击。突然,一个热乎乎的身躯坐在我身边,把我的头吃力地放到了她的大腿上,又用一件衣服盖住了我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