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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寡妇把头从门缝伸出来向外左右张望,一眼看到了站在秦良玉身后的赵满山。钱寡妇不由得浑身一阵颤抖,没等秦良玉把话说完就突然将大门关上……
“啊……不……陈艳春……陈……”
秦良玉和赵满山被关在门外,清清楚楚的听到陈寡妇再一次疯疯癫癫的叫喊着噗噗腾腾的跑回屋子,秦良玉十分的不解,回头看了一眼赵满山,
“这钱寡妇是咋了?难道是发了疯了?”
赵满山更是一头雾水,自己刚来雾镇两天,就接连着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情,不过他突然想起,这事情的前前后后却一直出现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陈艳春,于是他伸手拦住正要推门跟着进院的秦良玉问道,
“良玉,我看其中应该是有隐情,他嘴里一直叨咕的陈艳春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一看见我就会想起陈艳春?这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说起陈艳春,秦良玉知道的也是一知半解,毕竟那事情发生在二十多年前,想必当年秦良玉也只是个婴儿。
“我听我妈说过,说那陈艳春当年就在你住的那个宅子跟他爹开了那家十号裁缝铺,后来听说她是生下了妖胎,给咱们雾镇带来了瘟疫,死了很多人,后来在祠堂门前被处死了……其他的我也不清楚,不如改天我们回头问问我爹,他肯定清楚……”
赵满山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他想起自己曾隔着裁缝铺后门的玻璃看到的那个唱歌的年轻姑娘,又想起自己昏倒在祠堂里的时候,那姑娘再次带着一股冰冷的寒气出现,诡异的用针线给他缝袖子……
难道……自己看到的那个姑娘就是陈艳春?难道真的像雾镇的人们传言的那样,那宅子闹鬼?
当然赵满山是不相信鬼魂的,可这两天发生的一切除了闹鬼之外,没法找到更合理的解释。而就在赵满山低着头沉思的时候,突然秦良玉冲着院子右侧喊了一嗓子,
“谁?”
赵满山一惊,抬起头顺着秦良玉目光的方向望去,只见一个人影,在傍晚即将来临的暗淡的夜色下,从钱寡妇的院子右侧的院墙上笨拙的爬了下来。听到秦良玉的一声喊,那人也吓了一跳,但却没有迟疑,一转身,顺着院墙往西跑去。等秦良玉和赵满山绕过来顺着他逃跑的方向望去的时候,那人早已经没了踪影。
那人鬼鬼祟祟,看起来不像好人,秦良玉刚想往前追赶,赵满山伸手一把拉住,
“良玉别追,天马上黑了,就你一个人……不安全……”
秦良玉想了想,也的确,这阵子雾镇怪事太多,还是小心为好。看来今天看望陈寡妇也只能这样了,她情绪反常,还是改天再说。
天黑的很快,秦良玉和赵满山边走边聊,从钱寡妇家的胡同穿出来走回到雾镇中心的大街上的时候,雾镇街面上的买卖铺户,有一些都已经点亮了门灯。灯光温暖,让人感觉比白天的雾镇更亲切,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