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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过是拿不准我为何出手救他,可笑,救人有什么稀奇?我不愿意看人死在我面前,就这么简单。”
秦瑶转身,就要向那崖边绳索走去。
谢临手一伸,将她带了回来,“不急,我还有话要问你。你若不是喜欢齐然,那你鼓动他考探花,便是有意培植自己的力量吧?包括给那个将军调粮牌子?要对付谁?”
秦瑶看谢临如此认真,她想憋着,但实在憋不住,她笑了起来,笑出了眼泪。
好不容易收住了笑,她抬头,见谢临盯着她的唇,眼里集聚着火。
“我又不像你,是做大事的人,每日心里都想着算计,都不知世间还是好人多!我给他牌子,不过是希望跟我爹娘一样的戍边英雄能活得久一点罢了,他远赴西域,将来能帮我什么。”秦瑶说到后来,心中灰颓,又很酸涩。
她笑话谢临干什么?她不也是算计谢临吗?
“你又想找死?”谢临哼了一声。
“你可舍不得让我死,你不是下来救我的吗?”秦瑶道,“还磨蹭什么?”
“你可真不讨喜。”谢临转身就走。
秦瑶想要叫他,他却转瞬不见了。
秦瑶跺跺脚,向那边悬着的绳索走去。她正伸手想要爬,谢临又回来了,“给你,凶器,能靠近你的车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回去查查,你的人里出奸细了。”
那是一根普通的锥子。
秦瑶想着当时慌乱,但陪她过去的就那么几个人,靠近车的,最方便下手最可能的只有那个车夫。
车夫姓杨,快五十了,她叫他杨叔,孤身一人,无牵无挂。
为什么他会突然倒向左相府呢?
谢临道:“你手臂刚复位,不能太用力,我背你你上去。”
“我不用你背。”秦瑶忙摇头,“我去弄些藤条,把自己系在绳子上。我自己上去。”
“别系不住摔死你!”谢临直接蹲下,“上来,不然我就自己上去,换蝉衣过来,这期间要是有猛兽啥的,你可别怨我。”
秦瑶心一横,忍住羞怯,从后面抱住了谢临的脖子,谢临站起,拉过绳索,晃了几下,上边便有回应,他抓紧了,绳子一点点升高。
谢临突然微微回头,在她耳边道:“你本来就是我的未过门媳妇,还总跟我讲男女大防,有必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