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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难分的景象,低着头说,“少帅,景小姐在外头催您过去。”
秦少言被沈清怡撩拨,一把将她横抱起,头也不回的命令副官,“出去。”
在将她放到床上时,沈清怡将他的衣服捏出了十分明显的褶皱,他也注意到她眼中不言而喻的紧张。
秦少言占有欲很强,他不仅喜欢征服女人的身体,还喜欢征服女人的心。知道她心里不情愿,他便破先例宠了她六个月丝毫不碰。
“再过三个多月,你就满十八岁吧?”他问。
当今的年岁,女子十四五岁出嫁再寻常不过,十八岁只是个契机,而他的这份宠爱不可以再被过度消耗。
沈清怡点头,不紧不慢抚平他军装上的褶,注意到领口有一颗扣子脱线了,孤零零的吊着。沈清怡侧身拿过床头的针线,熟练轻柔的为他缝起来。
这便是她得宠的原因。
秦少言的女人大多是些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富家小姐或是歌舞厅的头牌,最不缺的就是脸蛋身材和勾引男人的把戏,她比这些人多的是心细贤惠。
“少言,尝尝我新做的桂花糕。”
除了正房外,只有她和司灵被允许直接喊他的名字。
司灵是另一个比沈清怡得宠的女人,衣食住行全按正房的身份来,据说她差点进了秦府。
沈清怡很是忌惮司灵,特意花大价钱找人跟踪了司灵很长时间,终于在一家歌舞厅拍下她与其他男人贴身热舞的画面。
照片上司灵笑的无比妩媚,从拍照的角度上看,她应该是亲了那人的脸。沈清怡暗地里找人透露给秦少言,第二天司灵就不见了,后来据街上的小乞丐说,司灵被扔在监狱里,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
沈清怡后怕又庆幸,没人知道,那男人,是她安排的。
司灵失宠那几天秦少言都待在她这,总是沉默的抽着烟,烟头蓦地向她探来,在她胳膊上烫出一个小圆疤,沈清怡疼的直哆嗦。他掐着她的脖子问以后会不会背叛他,她笃定的告诉他永远不会。
她出身豪门,经历过太多的荣宠,势去时就像潮落,再汹涌的浪花褪去,岸上也只剩干涸惨烈。
那一刻,她发誓,以后她绝不动心,只爱钱权。
秦少言从下午留到晚上,刚用完晚膳,有副官急急忙忙跑过来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