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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歌舞厅拍下她与其他男人贴身热舞的画面。
照片上司灵笑的无比妩媚,从拍照的角度上看,她应该是亲了那人的脸。沈清怡暗地里找人透露给秦少言,第二天司灵就不见了,后来据街上的小乞丐说,司灵被扔在监狱里,被折磨的只剩一口气。
沈清怡后怕又庆幸,没人知道,那男人,是她安排的。
司灵失宠那几天秦少言都待在她这,总是沉默的抽着烟,烟头蓦地向她探来,在她胳膊上烫出一个小圆疤,沈清怡疼的直哆嗦。他掐着她的脖子问以后会不会背叛他,她笃定的告诉他永远不会。
她出身豪门,经历过太多的荣宠,势去时就像潮落,再汹涌的浪花褪去,岸上也只剩干涸惨烈。
那一刻,她发誓,以后她绝不动心,只爱钱权。
秦少言从下午留到晚上,刚用完晚膳,有副官急急忙忙跑过来汇报,“少帅,景小姐不肯吃饭,一直等您回去。”
也是这段日子秦少言将景韵宠上了天,手底下的人才这么忌惮,敢跑到沈清怡的地盘上来请人。
可秦少言最讨厌别人威胁。
他面色一沉,隐忍着怒火。
沈清怡则乖巧的跪在他身后给他按摩。秦少言常有头痛的毛病,为此沈清怡专门找人学的,秦少言很是满意,面色稍缓和了些。
“你看着解决。”
沈清怡心一凉,景韵目中无人到这个份上,以秦少言的脾气,以往碰到这样的女人都会让她收拾东西走人,可这会也没说一句重话。看来这些天的风言风语果真不假,秦少言当真是把她宠上了天。
走了一个司灵,又来了一个景韵。沈清怡沉着眼皮掩盖眼中的杀意,她清楚那些女人都是歌舞厅调教出来的摇钱树,个个手段毒辣,吃人不吐骨头。
晚上,秦少言回来,破天荒带着她出了门。他花心不避人,从未带她抛头露面,只是因她身份特殊。
抛去的沦为舞女这个身份不说,秦大帅也不会让儿子亲近曾经敌人的女儿。
到际和饭店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为避耳目,副官带着二人从后门进。包房内只有一人,见他们忙站起身,恭恭敬敬喊了声“言哥。”
沈清怡认得这人,叫陈全。
秦少言不仅仅是南城掌管几队兵马的秦少帅,他野心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