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了瞬，抬手便将楚瑜推开。
“放肆！”
楚瑜摔坐回椅子上，看着眼中写满了怒气的卫韫。
“你是我夫君，亲你一下也算放肆？”
很少见她牙尖嘴利的模样，卫韫一时有些无言。
最后干脆甩袖离去。
楚瑜一个人坐在桌前，看着满桌明显是自己喜好的吃食，被卫韫拒绝的郁闷心情好了些许。
门外，如意眼见着卫韫离开，躬身走了进来。
“小姐，您当真不喜欢太子殿下了吗？”她眼中满是疑惑。
楚瑜放下执筷的手：“我喜欢的人是卫韫，今日如此，往后日日如此。”
如意不理解：“可便是小姐喜欢，凭楚家地位，您也该是王妃，为何要自降身份……为人妾室？！”
楚瑜没有说话。
此时，门外一角，复又折返的卫韫听着如意的问话也停住了脚步。
隔着门扇缝隙，他看着楚瑜精致的脸庞，也在等着答案。
不久，楚瑜才重新开了口：“如意，这世上很多事没有该不该。”
若真只论该与不该，那前世的她，楚家，卫韫……都不该是那般惨死的结局。
卫牧言，戚雨柔那样的人也不该登上高位，享一世荣耀。
但事情还是那般发展了。
所以这一世，她不想去问什么该不该。
她只要自己如愿，家人如愿，卫韫如愿！
思至此，楚瑜缓缓站起身：“以后这种话不准再提再问，也莫要再提及卫牧言。”
“可记住了？”
如意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对上楚瑜不怒自威的眼，心一凛：“是。”
楚瑜这才抬步往外走。
如意跟在她身后。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自从大婚那日后，自家小姐就变得不一样了……
主仆两人心思各异的走出了院落。
直至此时，卫韫才走出来。
他看着楚瑜的背影，不知在想着些什么。
这天之后，卫韫便再没出现在楚瑜的生活中。
转眼三日，到了回门那天。
楚瑜看着如意准备好的回门礼，再等不下去。
她起身便朝王府书房而去。
夏日天气闷热，蝉鸣鸟语，吵得人心烦。
楚瑜一路来到书房，一把推开紧闭的书房门。
“卫韫，你到底要躲我到何时？”
楚瑜声音含怒，更多的却是不解与委屈。
她以为重来这一世，她喜欢上了卫韫，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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