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地笑了。
她优雅起身，居高临下地，用无辜的眼神看向月华，关切地提醒她。
“可是怎么办呢，就算月华要离开，也没法和那个男人在一起啊。”
月华一怔。
随后她想到了什么，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看似单纯的少女。
“公主，你、你对二郎做了什么！”
少女“嗤”的一笑。
“月华是为了那个男人质问我吗？我很伤心呢。”可她脸上完全没有受伤的表情。
月华十分崩溃，扯着嗓子质问。
“公主！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已经预感到了什么。
却还是不敢相信。
直到，秦鸢笑着，恶作剧似的缓声道。
“他啊，被野狗活活咬死了……”
最后那点希望粉碎，月华痛苦不已。
她面目狰狞，声嘶力竭地尖叫。
“啊啊啊啊！不——二郎！二郎——”
那痛彻心扉的喊叫持续了许久。
秦鸢则冷漠地欣赏着。
月华怒不可遏，拿出破釜沉舟的气势，像恶鬼一般挣脱了被束缚的手。
“疯子！你就是个疯子！怪不得皇上和娘娘不要你，连华裳公主都要跟你决裂。公主又如何，你就是个怪物！一个没人爱、性子扭曲的怪物！！我要杀了你为二郎偿命——”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
男人一袭黑色劲装，面容冷峻，不苟言笑。
“找死么！”
话落。
剑出鞘。
下一瞬，月华就被抹了脖子，死不瞑目地瞪着秦鸢。
鲜血喷溅了一地，其他婢女都吓得瑟瑟发抖。
秦鸢笑脸盈盈地看向前方的男人。
她看似在笑，眼中却有一丝不满。
贺煦收剑入鞘，恭敬朝少女行礼，“属下护驾不力，公主受惊了。”
秦鸢看了眼地上的血迹，幽幽地问。
“阿煦会离开我吗？”
她一脸认真地看着贺煦。
自从她离开皇都，他就一直陪在她身边。
她喜欢阿煦。
很喜欢。
贺煦毫不犹豫地回道，“属下誓死跟随公主。”
少女开心地笑了。
她非常愉悦地上前，给了贺煦一个拥抱。
冬日里，天气阴沉沉的。
但此刻，她那明媚绚烂的笑容，堪比春日艳阳。
贺煦笔直站立，任由她抱着。
柳嬷嬷皱着眉头想要提醒。
秦鸢视若罔闻，她从贺煦怀里出来，望着贺煦露出洁白的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