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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禀了父亲,给我派几个婆子丫头来,后院再腾出两间暖房,一间做书房,一间做花房。”
瞧着盛葭轻松的模样,金风不觉忧思起来。
“姑娘,万一那陈元夜反悔了怎么办?我看小少爷好像很想您嫁过去一般,奴婢就想不明白了,明明您才是他的嫡亲姐姐,少爷干嘛总是帮着二姑娘来对付您啊?”
金风噘着嘴,手指间将衣角卷起,盛葭微微有些不悦,这金风的话,未免太多了一些。
“陈公子不会食言的,允哥儿的事,我也有定夺。”
“什么定夺?”
金风追问,盛葭越发不悦,生了这样一张嘴,难怪在刘氏手下,活不过半年!
“我有些乏了,伺候热水吧。”
“是。”
玉露识趣的将金风拉了过去,金风皱了皱眉,神色不悦。
盛葭想起允哥儿今日的情形,倒是不甚生气,至少一切都还来得及。
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人,人都是被痛醒的,她这个弟弟,就是活的太安逸了。
盛葭洗漱完,便早早的睡了,第二日,先同往常一样,去给母亲请安,顺便带了药膳过去。
今日崔氏的精神倒是大好,说那陈元夜没有跪满三个时辰自己放弃了,今日差人送了婚书过来,这门亲事,便算是作废了。
盛葭笑着点头,伺候母亲吃着药膳,旁边的丫头打碎了母亲心爱的翠色汝窑梅瓶,砸下来又伤了罗汉床旁的木兰锦底博古毯。
丫头吓得连忙跪下求饶,崔氏只抿着嘴笑了笑,喊着碎碎平安。
午后,盛葭准备禀了父亲,去管事处要几个丫头,路过抄手游廊,听见前面有动静,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
“沁姐姐,你别难过,嫡姐虽然被退了婚,嫁不出去,可盛家有我,我护着你,她断不敢再欺负你的。”
是允哥儿的声音,盛葭轻笑,带着丫鬟躲在了墙后。
“允哥儿,你对姐姐好,姐姐知道,我身份低微,和小娘在府里的日子是举步维艰,要不是有你护着我们娘俩,我是真不知该如何了。”
盛葭闻言,心下一惊,好家伙,母亲病重,刘氏已经执掌中馈三年了,这要是还举步维艰,别人干脆不用活了。
他透过回廊朝盛云沁看过去,只见她脸上豆大的泪珠子已经从眼眶里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