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搓手心脚心的招也用了,是捂被发汗也用了可还是不好使。方才听见外面有郎中要借宿,这才把您请进来帮忙看看。”
进了正屋,屋内有铺炕,炕上躺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年紧闭双眼满脸通红看上去十分的痛苦。炕沿上还坐着位中年妇女,心疼地给少年擦着头上的汗。看到这一幕,我太爷先让刘老汉端来两碗水,随即让这夫妻二人出去暂待片刻。
看二人离开,我太爷便从背上的筐取出个油布包,打开取出张符纸,将其燃了后,把符灰混在一碗水里,用沾着符灰水的手指点了双眼。我太爷这么做其实是有原因的,之前他就被坑过一回。那次他给人看病,刚开始也没往虚病上寻思,号了半天脉也没号明白。没辙了,怀着试一试的心态把眼开了。这一看,好么!是虚病,最后连开眼到把脏东西送走都没用上二十分钟。
为了防止自己以后折腾一溜十三招,到头来发现是虚病这种悲惨的事情再次发生。我太爷在日后行医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的先把眼开了,再进行诊断。这次也是一样,我太爷开完了眼往炕上这么一瞅,好么!妥了又是虚病。只见床上刘老汉的儿子身上隐隐约约散发着妖气。
我太爷走到炕前,抓起了刘老汉的儿子的左手,用食指和大拇指掐在了少年的左手中指上。中指两侧都没有脉搏跳动,不存在妖邪附身的现象。只是单纯的妖气入体,这倒也好办。我太爷又从油纸包掏出张符,燃了后混在另一碗水里,掰开少年的嘴,将符水一股脑的灌了进去。
不大一会,刘老汉的儿子悠悠转醒,从炕上坐了起来。刘老汉听见声响赶了进来,见到儿子的病情有了起色,连忙关心的问道:“怎么样,好没好受点?”刘老汉的儿子刚要张嘴,就是一阵干哕,我太爷和刘老汉赶忙把他搀扶到当院子里,让他吐了起来,倒是吐了不少黑乎乎粘稠的东西。刘老汉看了看我太爷欲言又止,在我太爷示意不打紧后,二人便搀着他回到了屋里。
我太爷到了屋里,从筐中取了些草药,煎来给刘老汉的儿子服下。不多时,刘老汉的儿子脸色逐渐恢复正常,这烧也退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