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外面守着的是狼群还是老虎，谁都说不定。
她只得忍辱负重，闷不吭声穿鞋下楼。
这是她最后一次妥协范晋川了。
一定。
范晋川去拿干净的换洗衣物，结果打开衣柜，里面空空如也。
他脸色微沉，抿紧唇去浴室先把澡洗了。
方凤笙做了一碗面。
放在范晋川面前时，她注意到他裹着她的浴巾，皱眉问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说呢？”面冒着热气，散在范晋川面前，挡住了几分危险。
“……”
她才想起来，范晋川的东西她全都丢了。
为了能跟范晋川和平分手，方凤笙忍下脾气，说道，“你换下的衣服我会给你洗干净烘干，不会影响你明天出门。”
范晋川勾唇，“这么迫切的想离开我，是为了范志森？”
方凤笙懒得解释。
“你还是那么愚蠢。”他没有半分绅士风度，毒舌道，“跟三年前一样，狗见了你都要让三分。”
方凤笙心里早就麻木了，对他的侮辱半点不感冒，“多谢夸奖，都是你教得好。”
“我不敢邀功，是你自己有本事。说起来我还是小看你了，三年了，也没让范志森忘了你。”范晋川的眼眸沉如夜色，“不过他有洁癖，要是知道你跟过我，可不一定就要你了。”
“那怎么办？”方凤笙失笑，“范总有更好的资源介绍给我吗？”
“你的胃口，除了我这样的，你还看得上其他的么？”
方凤笙微微一笑，“我不挑的。”
范晋川抬眸看着她，眼底是散不开的深意。
他似乎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方凤笙。
但也不意外。
三年前第一次跟她回家，她虽然心死了，但是原始的野性还在，他知道她不是一个老实乖巧的女人。
现在这样伶牙俐齿，只是因为以后再也不用被他管束，而释放了本性。
不过这样，范晋川只会对她兴趣更浓。
以前只是迷恋身体，现在是想拨开最里面那一层，看到最真实的方凤笙。
范晋川话里含了笑意，“假的也没关系，我们俩爽了就行。好歹也是三年，我们不如再好好庆祝一下？”
方凤笙回得很有种，“早腻了，不太感兴趣。”
“哦。”
不着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方凤笙还会再回来找他的。
很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