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她不熟。”
乔秋岚转过身时，方凤笙已经收拾好了自己。
不管是着装还是情绪。
她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说道，“我是李总的女伴，跟着他一块来跟范总吃饭的。”
乔秋岚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
她眉头皱得更深，“你不是化妆师吗？”
范晋川嗤笑，“女人就只能化妆么？能干的可多了。”
他的笑容在灯光下俊逸得令人酥软，可在方凤笙的眼里，却是可怕的恶魔。
她被范晋川剥了皮，丢在众人眼前丢人现眼。
乔秋岚明白了其中的潜规则，表情变了变，随后她扫到没有关上的包厢门，里面大床上有一只男人的脚。
她松开眉头，再看向方凤笙的时候，眼里有几分怜悯。
方凤笙也看得懂。
她讷讷出声道，“我先走了。”
着急走，一方面是承受不住他们如刀尖似的嘲讽，一方面是她的身体，有点反常。
原本方凤笙以为是刚才在包厢里动作量过大，短暂的发热，可冷静了那么久，没有得到缓解，身上却越来越热，烫得她的神志有些模糊。
这分明就是出了问题。
方凤笙想到了跟地中海喝的那杯酒。
问题出在酒里。
方凤笙忍不住脚步加快，想快些回家，不然再这么耽误下去，不知道丢人会丢成什么样。
可还没有出酒楼，背后就传来了乔秋岚的声音。
“方小姐，时间这么晚了，你跟我们一起吧？”
方凤笙停下来，视线模糊。
不消一会，乔秋岚就到了她身后。
“方小姐。”她喊道。
方凤笙不想被她看到自己的狼狈，别过脸去，“好，谢谢了。”
只能这样了。
要是她去打车，遇上个男司机，她失控的话后果更加不堪设想。
背后的范晋川，视线扫过方凤笙的背影，黑色长裙下的纤细小腿，走一步颤三下。
他想到了什么，眼底黑沉沉的。
分不清是怒意，还是炙热。
……
范晋川开车，乔秋岚坐在副驾驶。
方凤笙坐在后面。
她报了地址，“我就在工作室的楼上，那是我的宿舍。”
而后又说了句谢谢。
乔秋岚听出她声音沙哑，“你要是冷的话，后面有毛毯。”
方凤笙拿过来，顺势躺下。
后视镜里就只能看到椅子上方凤笙好像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