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他们到门口上车。
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对方凤笙来说却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长，她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
车子走后，她才终于敢抬头松口气。
老板笑盈盈的，跟她说，“你这次表现得不错……哎？你很热吗，怎么一头的汗？”
方凤笙摸了摸，果然是。
她敛去脸上的紧张，坦然一笑，“吓出来的。”
“怎么了你吓成这样？”
“面对范晋川那样的大人物，你不害怕吗？”
老板一噎，心想有道理，就没有过多关注方凤笙了。
方凤笙转身跟着老板往里走，手机叮咚一声响，她掏出来一看，是范晋川的消息：晚上早点洗澡。
方凤笙浑身发麻，回：我们不是已经结束了吗？
想了想不合适，又给撤回了。
……
车上，范晋川看着手机上被撤回的消息，手指饶有意味地摩擦着手机边框，面无表情。
即使乔秋岚在身边，他也没有避讳。
但是乔秋岚也没看，她知道范晋川的私人习惯，所以说话的时候，她始终面带恬静的微笑，“晋川，你有没有认出今天那个化妆师？”
范晋川闭上眼，懒洋洋道，“怎么。”
“你不记得了？三年前，方家出了一桩命案，方凤笙的父亲杀了人，闹得整个江城沸沸扬扬。”乔秋岚皱起眉，似有几分怜悯，“方凤笙当时虽然跟你哥哥分手了，但是为了让大哥出关系，她在范家大门跪了一整夜。”
不知道是哪句话说得不对，范晋川眼睑微动，眸光从眼皮缝隙里溢出来，锐得渗人。
“三年前的事儿了，你倒是记得很清楚。”他语气没有波澜，像个局外人。
“怎么会不记得，大哥当时跟她那么好，看得旁人眼红。后来也不知道她父亲的事办得怎么样了，现在做化妆师做得风生水起，应该是解决了吧？”
范晋川似笑非笑。
是解决了，但是也没有彻底解决。
那一年方凤笙像条狗一样求范志森帮她，但是范志森为了家族颜面，闭门不见。是范晋川把她从雨水里捞出来，用一副上帝怜悯众生的模样告诉她，“我帮你。”
他到现在还记得当时方凤笙的模样。
倨傲和清高，最后在他身下碎了一地。
范晋川的实力没得说，一夜的功夫，就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