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北寒越手机重重丢掷于床上，里头传来况易幸灾乐祸地笑，他拿起遥控器连换几个台，每每附上此段视频的还有北寒越那张出类拔萃的脸。
苏染的手机不合时宜响起，她瞥了眼见是宋织，以为她有哪不舒服，“喂，吱吱？”
“你男人够猛的啊，小染你说的那张照片一定得给我看看，哇塞，美男高潮是啥样子啊好奇死了……”
这还是被砸破脑袋的人么？
而身边，北寒越面色铁青正扑过来，苏染急欲闪躲，“不关我的事。”
“你有我的照片？你真是越发长脸了……”
苏染掐断电话，上半身才坐直又被他扑倒在床沿，“幸亏我这样说，要不然都知道我们有名无实更难交代。”
“砰砰砰——”
“三少！”
“给我滚！”
萧管家继续捶门，“老爷方才打电话来，让您和少奶奶立马过去趟。”
北寒越穿戴整齐靠在白玉色栏杆前，苏染一眼便瞅出他在拖延时间，他两腿前后站立，指尖烟星如蛇信，薄雾袅袅，见苏染过来，他也不搭理，自顾轻抿了个烟圈。
“可以走了吗？”
“你倒是比我还急。”
苏染瞅着他的脸，有些好笑，“我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这种事你又不是没应付过，顶多给爸妈一顿狠骂。”
北寒越掐熄烟头，指尖不小心被烫了下，苏染从一寸之隔的眸光里看到他神色寥落，北寒越经过她身侧时淡然启音，“走。”
一路上，北寒越几乎没开口。
他平日里总是慵懒桀骜的姿态，苏染很少见到他这般模样，他在车里点了根烟，左手手肘支于车窗外，一道道迎风摆动的烟雾衬出几分孱弱，苏染端详他轮廓深邃的脸，也没再说话。
来到位于南车路的别墅区，这儿住着的据说都是早前从军区大院搬出来的人，苏染跟随北寒越进入园子，别墅装修继承老一辈的精神，富有古色古香之味，北寒越走到客厅内，李韵芙低头看着报纸，还未抬头便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妈。”
苏染望向四侧，背靠组合沙发的是一套全实木书架，正中央是一把长约一米的军刀，刀鞘擦拭的光可鉴人，整个布局给人以严肃而庄严的感觉，委实有几分压抑。
李韵芙放下报纸，头条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