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想要杀死我的囡囡。”
余生缓缓吸了一口气，他的肩膀已经没有知觉了。“景爷，你先放开我，我可以解释。我一点功夫都不懂，你不必这样钳制我。”
厉景闻言松开手，仍是戒备的姿态。
“我跟在大小姐后面五年了，要是想杀她早就动手了。况且，她一死，我和我的弟弟都活不下去。我没有杀她的必要。”
厉景还想说什么，被一个微弱的声音打断：“小景……”
是林子笙。她似乎已经清醒了些，只是感觉到累极了，没有一点力气。
“我在呢，囡囡。”厉景忙趴到床边拉住她的手，柔声安慰：“没事的，不用怕，我在呢。”
她点点头，又唤：“余生。”
“哎，大小姐。”余生也轻声答。
“不要给我注射安神剂，我没事的。倒杯水给我吧。”勉强说完这样长的一句话，就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
厉景将温热的水一小口、一小口给她喂下去，直到喝完。林子笙长出一口气，再睁眼时已经恢复了正常。
“你们都坐过来。”她拍拍床沿，让两人坐下。
“子衿还在睡吗？”
“在呢，我去叫他？”
“不用，他明天还有课，别打扰他了。去把浪烟叫上来，咱们说说话。”
浪烟一接到电话就跑了上来，头发乱得打过仗一样，一向没有表情的脸上此刻布满了慌张，“扑通”一下跪在林子笙床边，声音都是抖的：“老板，您……您怎么样？……”
林子笙被他狼狈的样子逗笑了，伸手理了理他的乱发：“瞎想什么呢？我好得很。坐过来，陪我聊天。”
“只可惜檀溪不在家。”林子笙看看坐在她身边的三人，关掉多余的，只留下房里最明亮的那盏灯。
“我今晚做了很多的梦。前面几个都是和以前一样的梦魇，但最后一个梦，倒可以算得上是个好梦。”
三人聚精会神地听着。林子笙扬起笑脸：“那个梦里，我回到了小时候，远处站着一个小男孩，有着绝不输女孩儿的漂亮脸蛋儿。我拼命向他跑过去，但是，路虽然不长，我却怎么也跑不完。就是这样。”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很困惑。“那个男孩，是厉景？”
“我原先也以为是小景，但明显不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