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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了下来。
云桑转了个身。
刚伸了下手,想要摸摸被雷劈得炸毛的狮子头。
唐柏松立刻如临大敌,一边死死的盯着她,边推着弟弟们往屋里送。
趁着他们没反应过来一把关上门,留下自己面对接下来的暴风雨。
这个女人还要他干活,不敢对他下重手,换成弟弟她非往死里打不可。
大哥,呜呜呜几个弟弟吓得哇哇大哭,在里面疯狂的拍着门。
生怕后娘会把大哥打死。
云桑心里泛酸,孩子都被打得草木皆兵,但这会她真没心思搭理他们。
刚要迈腿,唐柏松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菜刀对着她绷着脸道:不要过来,再过来我,我跟你拼了!
就算他绷得再紧,粗重的气息还是出卖了他的紧张。
但他不能让她再打弟弟们了,他已经想好,大不了跟她同归于尽,以后就没人打弟弟。
云桑心中的酸涩更重了,她虽然没有结过婚,前世自家的四个弟妹却是她一手带大的,有时候急了也会骂几句,可又哪舍得这样打。
有心要安抚一下,但现在估计她说什么他都不会信。
到嘴的话立刻就变了个样,做什么,想杀人你还嫩了点。浑身湿漉漉的还不滚进去换衣服,发病老娘可没钱给你抓药。
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厨房去。
她性子直爽豁达,跟原身的直白有异曲同工之妙,倒省得装贤惠了。
她要去烧水洗澡,炸毛狮子头加湿淋淋的身体,就算要死也要舒舒服服的死。
唐柏松瞪着因为瘦而显得特别大的眼,不敢相信恶毒女人就这样放过了他。
要是换成之前,**怕是保不住了。
直到看不见她的身影,拿在手上的菜刀哐当一声落在地上。他像只被抽了脊椎骨的猴子般滑落在地。
刚才有多勇,现在就有多怂。
云桑往锅里加了水,等火烧起来又往灶膛里架了两根大柴。她出身农村,这些活干起来手到擒来。
回房取了衣服,出来水也热了。
舀了两桶热水将自己从头到脚认认真真的洗了一遍,才感觉真正的活了过来。
穿好衣服从浴室出来,面前突然掠过一道惊慌的身影。
云桑心里咯噔一声,这獐头鼠目的赖头桌是什么时候混进来的?
赖头桌大名唐桌,小时侯头上长虱子,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