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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得不愿低头示弱,才落得被一次次严刑折磨的下场。
所以慕卿歌提到第一高手,谢煜不由就想到了那两年的惨痛经历——事实上,就在昨日之前他尚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身上几乎每天都有新添的伤痕,没一天过得舒心。
然而从昨日开始,公主殿下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像是彻底换了个人。
“方才那四个既然都是‘谢’字辈,身手应该都不弱,仅次于你?”
谢煜抿唇:“是。”
“本宫想让你执掌暗阁,能做到吗?”
谢煜默了一瞬,缓缓点头:“能。”
这个字落音,殿内安静了好一会儿。
慕卿歌没再说话,像是睡着了一样。谢煜站在她身后,安静而专注地给她按摩着鬓角和眉心,敛下的眸子里藏着太深太深的情绪,深沉到没有任何人能察觉到波澜,一眼望仿佛一面平静的湖水,连涟漪都没有。
半日光景安静流逝,空气清新,阳光静谧。
性情暴戾的七公主大概从未有过如此静谧安宁的时刻。
慕卿歌休息了小半日,醒来时已是傍晚,锦兰过来请示晚膳,顺便禀报了下午的事情:“六公主和凤家嫡女凤婉月半个时辰进了府,说是探望驸马的伤势,此刻正在梧桐苑。”
慕卿歌随口应了一声,淡漠得很。
原主的记忆中,凤婉月跟她的兄长凤辰夜一样,都是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不过凤婉月到底不是凤辰夜,她没有凤辰夜那般胆子,更不敢在慕卿歌面前放肆,生怕冷酷暴戾的慕卿歌一鞭子把她的脸抽花。
慕宜灵把她叫过来,是想壮胆还是真以为凤婉月能起到什么作用?
慕卿歌沉眉静默片刻,淡漠说道:“稍后告诉陆峻,凤辰夜在公主府的特权已经取消,任何人再来公主府都必须禀报到本宫面前,本宫的府邸不是他们家后院,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陆峻是公主府护卫统领。
锦兰微凛:“是。”
晚膳依旧是慕卿歌和谢煜两人用,晚膳结束之后,明月端来煎好的汤药,谢煜不发一语地喝完,就开始服侍慕卿歌洗漱更衣。
原本的贴身侍女明月和锦兰二人对此皆没有开口提醒。
男女授受不亲这个问题好像不太适用于慕卿歌,她也完全没这方面的意识,厌恶的人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