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子经历了一场大火还不焦不黑,我瞧着还不错,想跟你要过来装些心爱物件,不知大人肯不肯割爱?”
“魏公子,这个盒子是刚刚在徐家废墟里捡的?”宋亚明在徐家时,注意力都被金子和银票转移了,反而没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盒子。
因魏轩不愿公开身份,即使大家心知肚明,宋亚明还是称呼他为魏公子。
魏轩点点头,顺手将盒子递给宋亚明:“是呀,怎么?”
“给下官看看。”宋亚明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
什么东西能比金银贵重,居然被徐正南这样小心谨慎地用价值不菲的盒子保护起来?他倒要看看这是什么宝贝!
宋亚明撬开锁,谨慎地打开了盒子。
盒子一打开,被端正折叠的衣服露了出来,明黄色底料,金丝线修成张牙舞爪的龙纹,这……分明是龙袍!
宋亚明脸色大变,不安地看向魏轩。
魏轩紧紧盯着盒子里的东西,眼中露出令人恐惧的幽深黑暗,一股无言的威严从他身上散步出来。徐正南第一个挨不住晕了过去,徐长峰发着抖,却怎么也逃不开魏轩那阴森的眼神,他紧紧盯着魏轩,魏轩嘴唇一开一合,好看的唇弯着可怕的弧度,一字一句说:“有点意思。移交给州府台查办吧!”
州府台查办……徐长峰两眼翻白,也跟着晕了过去。
徐家这次玩大了。
不出三日,金陵继徐慕两家退婚的绯闻之后,又添了新的谈资。街头巷尾人人都在议论徐家干的惊天动地的奇事:徐正南勾结沧源山土匪,到处搜刮民脂民膏不说,竟然私藏龙袍,意图谋反!提巡司宋亚明宋大人火眼金睛,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线索,智破了这起谋反案。
三天后,州府台做了判决:徐家参与这起谋反案的直接人等一律斩首,十二岁以下的,男童流放边疆,女童充入官窑作为官妓;徐家家产除盗窃得来的部分物归原主,一律收缴充入国库……
也因为徐家犯了大逆不道之罪,连徐家京城里的亲戚也受了牵连,纷纷被各种理由贬谪。
朝中人心惶惶,人人跟姓徐的人划清界限,更无一人敢站出来质疑这起谋反案中的不通情理之处。
“徐家这次可是彻底完了,你打算怎么谢我啊?”云崖酒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