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烂债清掉在说,玺儿不是个随便的女人。”什麽债?当然是情债,风流债,不过这麽说就有失公平了,齐渊远全然忘记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半斤笑八两!”上官名雪今晚首度拉开嘴角弧度,笑很浅。“我不是真心,你就是?”当年他就是这麽怀疑她,现在他凭什麽说齐渊远。上官名雪突然觉得自己很无聊,很可笑,但他相信凭他和齐渊远的友谊这点玩笑还试的起。不过他也知道之后要付点代价,啧。“玩了这麽多年,还会分不清心要的是什麽。”齐渊远靠回椅背,脸部表情转回柔软。“情场行家干久了总要退休,以前不是没想过,只是没遇到,现在遇到了,我不会轻易错过。”也对,当你还是“得意少年兄”时,那会看清楚自己的心,怎麽说也要蒙住眼睛尽情享乐,尽情放纵,就算午夜梦回迷惘不已,反覆问自己也不愿承认那是不是后悔。“若我说我也喜欢玺儿。”友谊到底有多深?能比吗?上官名雪很带种的又在齐渊远身上刺一刀,但他不管,明知道两种情况是不能比较的,仍执意继续。猛地,齐渊远将他拉起身抵到后面的墙上,除了火气,眼底更流转着不可思议与挣扎。“你认真的?”上官名雪挑高眉宇,泰然自若的神情告诉齐渊远四个字,有何不可。该死的。齐渊远双眼喷火,拧在上官名雪衣领口的手不断缩紧,向下扭转90度抵上脆弱的喉结,结实的手臂爆出青筋,两人仍僵持着。友谊与感情?盘古开天以来人类最不愿碰到的考验,也是最常出现的考验,其中必定有人会受到伤害,而减低伤害的良方就是在还没陷入前厘清楚,选择友情还是爱情。“好───”这个字说的好长好沉,“只要玺儿确定自己喜欢你,我………”咬牙切齿终得开口,“我放弃。”“你不相信我能给她幸福?”讶异在上官名雪脑子里飞过。当时,他认定好友能给她幸福。然而他却忘了,幸福是要彼此给予,双方要有同等的爱生活才会幸福,仅存於单方面的爱,幸福终究敌不过时间,慢慢消耗殆尽。松手,齐渊远很快的给上官名雪一记飞拳,他知道自己输定了,只是仅存一丝奢望支撑着他,上官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