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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放任一个陌生人进了自己的房间之中,占据了属于他的空间。
已经熄灭了的烛火散发出淡淡的气味,雕刻着梅花式样的镂空香炉中香烟袅袅,很是安神。
“真是可怜,身为身份最贵重的人却做了最肮脏的奴才,不知道你的父皇知道后会不会在棺材里跳出来?”
一身黑衣的男人猛然间扯掉了自己脸上的黑色面巾,露出一张讥讽的陋颜。
肖云鹤捂住自己疼到几乎晕厥得心脏,漆黑的眼眸之中不甘而怨恨,苍白的手指用力到几乎痉挛。
“老师呢?我要见老师?”
“老师?呵……二皇子,不,是圣不上会见你的。”黑衣人有些怜悯的看着原本高高在上的人,讥诮道:“你不过是圣上的一颗棋子而已,现在既然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自然也不必在这世间逗留。”
棋子?肖云鹤瞪大了那一双潋滟精致的凤眸,只是此时里面猩红一片,只凭着心中的一口气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让他不至于狼狈的倒在一个奴才的身下。
“哈哈……还真是一个好老师啊,用我的命给我上了一堂最精彩的课……咳咳咳……”
肖云鹤用手捂住自己吐血的嘴唇,鲜红的血色打落在他月白的长袍上,妖异又纯粹。
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不过是被人利用了身份,成为那个被他称为老师的人,手中一把锋利的剑。
但是他不甘心,这大魏朝原本就是他肖家的天下,他营营汲汲一生,却只落得为他人做嫁衣的下场,他不甘心。
“既然督主明白了,那就好好的上路吧!”
肖云鹤垂下高傲的头颅,忍受着身上剧烈的仿若撕裂灵魂般的疼痛,仰头咬牙道:“他不会如愿的,不过是一个乱臣贼子,妄想以我肖家的名义登基,我是不会让他如愿的。”
说着他呵呵的大笑了起来,原本精致而艳绝的容颜显露出不一般的颓败和荼蘼,他漆黑的瞳孔中倒映着黑衣人错愕的脸色,一字一句的说道:“玉玺,只有我才知道在哪里,名不正言不顺的帝王总会被人拉下来,我在下面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哈哈哈哈……”肖云鹤畅快的大笑,然后伸手在自己的胸上狠狠的插了一刀,结束了他短暂又可悲的一生。
“啊……”
肖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