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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主十三四岁的牙口,正是最结实的时候,颗颗饱满白亮的小牙锋利无比,瞬间血腥气弥漫在唇舌之间。
洪德猛地甩开身边的少女,怒道:
“你疯了吗,怎可如畜生般动口咬人?”
第一次咬人,还真是过瘾。婉卿不慌不忙地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衫,晃晃悠悠地坐下。
眼前的女孩一分钟前还似小兽般惊慌狼狈,形象全无。现在又这般飞快的恢复了神色自若,洪德一时也无可奈何。
二人静坐了良久,还是婉卿先开了口:
“洪德公子可是觉得……婉卿与旧时不同?”她摩挲酒杯,却不拿起:“之前我心悦于你,对你痴缠,想来令你颇为厌烦,如今我放弃了,你却又心生好奇,这才如此上杆子来与我亲近?”
此话颇为直接,又有些无礼。洪德却并不恼火,温柔的看着她,平静道:
“也不全是好奇。”他眯了眯眼睛,似在思考:“你做的婉卿锁,每一式我都寻来细细研究过,工序繁复,制作精巧,绝非一日之功,你是从哪儿学来的?”
婉卿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幽幽道:
“天机不可泄露!”
洪德继续道:“你我两家为世交,你的事我自然要关心一二,免得万一闯下祸事,为时晚矣。”
“你非我兄长,亦非我郎君,就算日后闯祸,也必不会牵连到你,就不劳您费心了。”婉卿嘟囔。
“那为何要兴师动众,全城寻我褒姓之人,天下姓氏众多,偏偏…?”洪德把头凑得离她更近些。
婉卿酒醉头痛,见他今晚定要打破沙锅问到底,直接打断他:
“褒洪德,**懂吗?尊重懂吗?你一个贵族公子,怎生的如此八卦,这样不好……”
洪德不解反问:
“**尊重为何物?八卦又为何解?”
婉卿眼间闪现一道狡黠之光:
“我给你讲个故事,听完一切皆明。”
从前,在大山里的一个村庄住着一家人,只有老夫妻俩口子靠给地主干活糊口。
有一天,老头去给地主干活了,老婆婆在家织布,织着织着,有一只猫蹦到纺车前,老婆婆见那猫长得奇异,两只眼睛像小孩的眼睛,水灵灵的发光,浑身的毛细白柔嫩,觉得可爱。
忽然那猫说话了:
“老妈妈,求求您,收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