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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知道咋样。
她越想越气越想越恨,忍不住大声吼了一声:“苏浣,死憨子,你咋不去死!”
她这一声喊完,村里的狗都叫了。
孔美珍吓的缩了缩脖子,哭哭啼啼地往前走。
走着走着,忽然一个人拦住了去路,孔美珍吓了一跳,向后退了好几步。
“你是啥人?”面前站着一个男人,看不清模样也看不清年纪,就看到了脸上戴着副眼镜。
在孔美珍的认知里,戴眼镜的都是文化人,她的心稍微定了定,站稳了:“你干啥?”
“你认识苏浣吗?”那人开口就问。
“那个死憨子。”孔美珍一听到她的名字就咬牙切齿:“找她干嘛?她死了!”
说着,她就从那人身边走过。
可刚走了两步,就听到那人又跟她说:“我不找她,我找你。”
孔美珍站住了,回头看了看那个人:“你说啥?”
……
苏浣爹妈都睡下了,苏大江苏大河两口子都在自己屋里,点着灯,烧着火炕,暖暖和和的。
冷不丁听到拍门,苏浣妈还抱怨:“谁啊大晚上的。”
“我,刘富才。”刘支书粗生粗气地说。
一听到是支书的声音,夫妻俩赶紧起床,苏浣妈一边穿衣服还一边说:“支书大晚上咋来了?”
当夫妻俩起床开门,刚准备跟支书寒暄就看到了后面的苏浣,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你跟着干啥,去去去。”苏浣爹像赶野狗一样赶苏浣。
刘支书的脸阴沉地厉害:“大江爹,我这就得说你了,眼下国家都号召了,儿子女儿都一样,不兴对女儿这种态度的。”
“憨子不懂事,看到您来了就来凑热闹。”苏浣爹陪着笑脸:“快进快进,大晚上您怎么跑来了。”
“我不来,就不知道你干的那些事?”
支书一进门就接过苏浣手里的篮子,把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这就是你给那奶仨的口粮?就这连驴都不吃!”
苏浣爹妈对视一眼,苏浣爹笑的尴尬,同时又狠狠瞪了苏浣一眼。
苏浣跟着进屋,立在一边站着。
“支书,坐坐。”苏浣爹殷勤地让支书坐炕上,又连忙对苏浣妈说:“去烫壶酒,再去搞两个小菜。”
“别忙乎了。”支书在小椅子上坐下来:“大晚上的不喝酒。”
“那整点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