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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予柔身上:“予柔,你过来,把白布系在头上,我们一会儿就跪这儿哭。”
张予柔有些无语,看热闹可以,让她头戴白布跪在那儿哭,肯定不行,想都没想的拒绝:“不行,你们谁愿意戴谁戴。”
魏桂香顿时黑了脸:“你是老二媳妇,给他披麻戴孝还不是应该的?让你戴又怎么了?”
张予柔冷笑:“如果是在沈牧野的坟前戴,我没怨言。但是让我在这里戴着丢人现眼,我肯定不戴。”
魏桂香瞪眼看着张予柔,感觉这两天,张予柔是越来越不听话,一旁的沈大林已经撸袖子站在张予柔面前:“是不是反了你?竟然跟我妈犟嘴。”
他偷腥没成,还被踢的差点儿当不了男人,这口气一直憋在心里呢。
张予柔一直就厌恶沈大林,眼神中带着冷冽和不屑:“你又想干什么?”
沈大林刚还嚣张的气焰,在对上张予柔冷冽的眼神,顿时萎了下去,挥了挥拳头底气不足的开口:“小心老子捶死你。”
张予柔眼中更加不屑:“那就试试啊?”
魏桂香觉得还是正事重要,喊了一声:“行了,你不愿意就让大牛和二牛戴,反正老二也没个后,他们给老二戴孝也是应该的。”
边说着,边用牙齿把手中的白布咬了个豁,撕拉一声撕成两条,给大牛和二牛每人都上绑了一个。
然后冲沈美凤使了个眼色,就见沈美凤突然嚎一嗓子,一手拉着大牛,一手拉着二牛,噗通就跪在地上:“二哥啊~你怎么就突然没了, 让我们一家人怎么办啊。”
魏桂香也跟戏精一样扑在地上,哭天抢地的喊着:“儿啊,你怎么能这么走了,你让娘怎么活啊?”
一个哭的比一个悲惨。
张予柔看的目瞪口呆,这演技真是可以以假乱真了。
不一会儿,就从住院楼里走出了几个医生还有护士和一些看热闹的病人,连门诊楼那边都被惊动,多来一些看热闹的。
有个穿着灰衬衫的男人,上衣口袋还别着一支钢笔,像是医院的干部走了过来,一脸和蔼的看着魏桂香:“大婶,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咱们好好说。”
魏桂香哭的停不下来:“我心里苦命更苦,可怜我白发人送了黑发人。”
男人听的一头雾水,医院最……